阿赞斌师傅接过水壶,微微扬起头,喝了一口水。清凉的水顺着喉咙流下,让他感到一阵清爽。他看着陈大力,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欣慰。阿赞斌师傅将水壶还给陈大力,陈大力接过水壶,也喝了几口水,补充着身体流失的水分。
休息了一会儿,陈大力的思绪开始活跃起来。他回想着这段时间与师父的经历,心中充满了好奇。突然,他想到了一个问题,便开口问道:“师傅,你修法这么多年,有没有人找你去给别人下降头害人啊?”
阿赞斌师傅微微叹了口气,眼神中流露出一丝复杂的神色。他沉默了片刻,然后缓缓说道:“自然是有,毕竟我们无法避免要和各种各样的人打交道。”
陈大力的眼睛睁得大大的,充满了惊讶和好奇。他迫不及待地追问道:“师傅,那你接了这个生意吗?”
阿赞斌师傅缓缓摇了摇头,说道:“我拒绝了。”他的声音沉稳而坚定,仿佛在诉说着一个不可动摇的原则。
陈大力更加好奇了,他凑近师傅,问道:“为什么呢?师傅,给人下降头不是可以获得很多钱财吗?”
阿赞斌师傅看着陈大力,眼神中充满了严肃和认真。他说道:“降头术本是一种神秘的法术,但它不应该被用来害人。我们修行之人,应该秉持着善良和正义,不能为了一时的利益而违背自己的良心。”
陈大力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但心中的疑惑并没有完全消除。他继续问道:“师傅,那你能给我讲讲你拒绝的那个事情吗?”
阿赞斌师傅微微闭上眼睛,回忆起了那段往事。他缓缓说道:“以前有个香港富商找到我,说要给他的死对头下降头,想搞死他。那个富商穿着一身昂贵的西装,手上戴着名表,浑身散发着一股财大气粗的气息。他一见到我,就迫不及待地说出了自己的要求,眼神中充满了仇恨和贪婪。”
陈大力听得入神,仿佛自己也置身于那个场景之中。他问道:“那师父你为什么觉得不能帮他呢?”
阿赞斌师傅睁开眼睛,说道:“我仔细看了看那个富商的面相,便知道这个人典型的心胸狭窄,报复心极强,不是一个好打交道的人。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戾气,脸上的纹怒也显示出他内心的不安和焦虑。这样的人,如果我帮他下降头,只会引发更多的纷争和灾难。所以我就推脱了。我告诉他,我降头术还没有练到家,只学会了皮毛,火候不够,如果给人下降头很容易被人破解,效果也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