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冬梅接到叔父潘晓阳的电话,讲的内容比较多,主要就是叫她遇事要冷静,着重讲了文智上次被殴事件的事,然后部队来人报复处理的这件事,说事情做得很被动,说道如果部队来的人把事造大了,出了刑事问题,除了帮忙的人要被追究刑事责任外,报信找人的人一样要负刑事责任,还有就是来帮忙的人,他的大好前程也就被断送掉了,如果造成了这种后果你后悔不说,这种损失是无法弥补的。这件事情的不幸中的万幸,就是事情没造成后果,你们都要把这件事情做为教训”。
“您是叔父,您不理解我当时的心情,我作为当母亲的人,看到自己的儿子被打的样子,我当时没有这种能力,如果有这种能力我都找打我儿子的人拼命了,世间上的人都清楚,母与子命相连。我当时的本意只是想给英良关系特好的战友说一下,也有一吐为快的想法,并不是想叫他们来替我打人出气”。
“好了!事情已经不出都出了,事情也就只有顺其自然了,电话里不多说了,今后见面时再说”。
事情过了后,八塔山煤矿的杨英芳知道了,她也亲自来到冬梅家,当时埋怨道:“这种事你都不说一声,这个侄儿他是姓杨,他老子是部队上当官的,怕担责任,我们是平头百姓,我们就不怕,几个成年人打一个小学生,简直是不讲道理了,你们输得下这口气,我输不起这口气”。
“大姐!你消消气,事情过了,打文智的人也被人收拾了,这口气我也算出了,现在是几个老辈子都在批评我,说我不该样做件事,你听老娘怎样说这个事”。
“你一来火气大得很,你怕事情整不大,你同英良我从小就教你们不要惹事,你们本来自小就没了父亲,遇事都要担心受人欺负,好孬你们姐弟俩都长大了,有了出息了,我也算对得起你们死去的爹了。这次文智的事也不凶,他都能正常上课读书了,事情都了结了,估计这拨人他们不会再来找文智的麻烦了”。
“您老人家一辈子就是息人宁人,就只知道让人,哪是从前,现在不一样了,现在是新社会了,您儿子女儿也不是以前的人了”。
“要依我说,还是差不多,只说现在生活好了,吃穿不愁了”。
这时的杨英芳越说越生气,站起来在屋里走来走去。潘冬梅赶紧安慰她,说这件事已经过去了,不要再纠结了。杨英芳却不这么认为,她说一定要让那帮人付出代价。中午文智拄着拐杖回家,见姑妈来了,赶忙跟姑妈打招呼,杨英芳看到侄儿这模样,心痛的不得了,她说道:“我不知道你奶奶看到你这样子,她心里好不好受?”。
“你当姑妈尽说空话,我不姓杨,但他是我孙儿这个是无法改变的吧,我把这个独苗苗,看得比我命都重”。
“好了!你们俩个长辈当着小辈子不说这些话了,大姐!今天就在家吃点便饭就是,不好意思,你到我们这里来也当是回娘家”。
"我今天来,不是来吃饭的,主要是关心我这个侄儿的情况。小文智马上升学了,你的学习受影响没?”。
"姑妈!大的影响没有,小的影响还是有,我现在正在赶,对升学不会有影响”。
“你好好学习,今后也像你爸爸一样”。
几天后,杨英芳趁着夜色,悄悄来到了那几个打文智的人家门口。她拿出准备好的油漆,在门上涂写了一些骂人的话。第二天早上,那几家人发现门上的油漆,气得不行,立刻报了警。
警察很快找到了杨英芳,将她带到了派出所。潘冬梅得知此事后,急忙赶到派出所。她向警察求情,说杨英芳是因为心疼孩子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警察了解情况后,对杨英芳进行了批评教育,并让她向那几家人道歉。
经过这件事,杨英芳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有些过激。她决定以后遇到事情要更加冷静,不能再冲动行事。同时,她也明白了一个道理:在新社会,要用合法的方式解决问题,不能随意侵犯他人的权益。
过后杨英良听潘冬梅说了这件事,他打电话到煤矿对姐姐说道:“你也是几十岁的人,也是在组织的人,唯独的区别你是女人,你这样做,肯定不是我姐夫指使你这样做的吧?你这样做,起了什么作用,最多就是起了一个你自己出了一口恶气。大姐!说实话,真正起了作用的事,还是那几个找他们说事揍了他们的那件事,这下估计他们不会再找文智的麻烦了。大姐!成年人了做事稳重一点,你这次这件事弄一个组织处分不划算,我们国家目前法律还不健全,如果追查起来,你这种是属违法行为”。
“兄弟!姐姐知道这件事欠考虑,冲动了,你姐夫怎会指使我干这种事,这几个人干的事太使人气愤了”。
“这几个人干的事,不用说他们会得人们的遣责,但这种人他们又关道德遣责什么事。电话里不多说了,今后遇事多考虑”。
在军部闲暇时,杨英良与几个同事闲聊,将这次儿子在家乡读书,被几个无赖殴打的事讲了一遍,梁志刚说道:“听你说了这个事的过程,我认为都是正常的,你爱人在气愤之时,打电话跟武强也是正常的,武强要去教训这几个无赖泼皮也是正常的,这也是人之常情,这种事情让人听到,也实在令人气愤,几个成年人殴打一个小学生,这种人该打,凭武强练武之人没打出问题也就是万幸了,武强做为部队上的人,私自出去干这种泄愤的事,也叫违反纪律,我们认为没弄出不良后果,地方政府也没人说什么就算了”。
这时邓国良参谋长说道:“几个成年人打一个小学生,而且还打在医院住下了,这种事不用说,他们自己也感到理亏了,他们都不过问了,我们还去理这种事做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