殇歌想了想,觉得弋君离让自己说的事应该自己进宫的事,于是就把事情的经过都讲了一遍,可等说完后她自己也愣了一下,舞贵妃大清早的把自己叫去,而且还是在她还病重的时候,就只是为了安抚自己几句,并替自己的儿子表达一下愧疚吗?这理由说出来连殇歌自己都不信的。
更何况,她若真觉得愧疚,也理应找弋君离啊,而不是自己这么个小小婢女。果然,殇歌看向弋君离时,弋君离正看着自己,虽然面上并没有过多的表情,但明显是不相信的。
殇歌心里一怔,然后又道:“王爷,奴婢所说句句属实,只是舞贵妃原本应该是想让奴婢监视王爷的,只不过到后来,不知怎么的就改变主意了。”
殇歌会这么说,也是想了一下之前的对话,然后分析出来的,而她也只能分析出这一种可能。
监视?弋君离不由冷笑一声,虽然那弧度小的可以忽略不计,敢明目张胆的接了自己的人,然后让那人监视自己?姚舞仙没那么蠢也还没那个胆儿。
“本王记得之前你眉间并无那颗痣。”弋君离突然问的话让殇歌有些愣怔,舞贵妃提起她额间的痣似乎是在怀疑些什么,可王爷这般问又是何意?难不成也在怀疑?
想了想,殇歌便将之前同舞贵妃说的那番话又拿出来说了一遍,然后她便看到弋君离起身,绕过书桌直向自己走来。
殇歌愣愣的看着,眼睛也没舍得眨一下,她突然感觉自己的心跳似乎有些快,弋君离走到她面前,随即好看的指端就抚上了她的额间,她只觉得额间一凉,那触感就消失了。然后她便看到弋君离的指尖处染了一抹红。
等弋君离转身离开后,殇歌在庆幸的同时又觉得有些失落,庆幸的是因为在瓷草离开的时候,她让瓷草施了点法术,将自己额间的痣给遮了,然后每天早上再用眉笔点上一颗,防的就是这样的事发生,而她失落的是,弋君离从来都不会在自己身边多停留半分。
“你倒是个挺重情义的。”弋君离语气淡淡的,听不出他这话是否有其它的意思。殇歌微微一笑,整个人没了之前的慌张,倒是给了人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
“王爷,奴婢给你讲个故事吧!”弋君离看了殇歌一眼,没同意却也没反对,殇歌便当他是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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