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由。”弋君离依旧是淡淡的语调,这次他倒是放过了手中的茶杯,手往身侧一摸,拿出一本不知从哪摸出来的书看起来,似乎是一本兵书。
“他是一只狼,理应待在山上,而不是被束缚在一个小小的院子里,再说,他只是一只兽,与人类是不一样的。”
殇歌这话刚说完,一边的盅骨楼就叹了一声,然后笑道:“束缚?你莫不是在怨你家王爷没早点放你出来?”
只要盅骨楼一开口,殇歌总有一种如临大敌的感觉,听盅骨楼这话,她终于是忍不住瞪了他一眼,然后开口道:“奴婢不敢,奴婢只是觉得他终归是不属于这里的,应当放他回去。”
“那你属于这里吗?”弋君离突然出声,殇歌愣了一下,抬头看过去时,弋君离只是在看着自己手中的书,似乎方才说话的并不是他。
“奴婢自然是属于这里的。”殇歌说完又低下了头,暗暗思索着弋君离那话的意思,不过弋君离也不开口,仿佛真的与他无关一样,倒是另一边的羽空落开口道:“盅骨楼,你自进门起就一直在争对她,可是她哪儿得罪了你?”
盅骨楼瞥了她一眼,突然身形一动,然后整个人就斜躺在了他身后的软塌上,一手支着脑袋,看起来慵懒至极,“爷我只是看她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就总想着逗弄逗弄她,尤其是她那双眼睛,总觉得在哪见过。”
这一番话让其余的人都看向了殇歌,就连弋君离都抬起了头,殇歌将头垂的更低了,她很肯定她在见弋君离之前是没见过盅骨楼的,那他没理由会对自己有熟悉感啊,毕竟在凡界之前的记忆他都是不记得的。
想到这里,殇歌偷偷瞥了一眼弋君离,却恰好看到他在看着自己,吓得她连忙移开视线,同样没有记忆,为何盅骨楼会对她有熟悉感,弋君离就没有呢,明明她一直跟着的都是他啊。
“先回去。”弋君离淡淡的开口,殇歌愣了一下,然后小声开口道:“那王爷,小怂包他”弋君离将手中的书翻过一页:“明日送它回去。”听弋君离这么说,殇歌顿时松了一口气,连忙躬身行礼道:“谢王爷,奴婢告退。”然后就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