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她以为自己可以偷偷躲在房间等着爬床时,不料几个黑西装保镖走进来,将整个房间里里外外都检查一个遍。
当保镖在洗手间揪出她时,她整个人都吓得花容失色。
“你们、你们想干嘛?”
保镖板着一张脸,抓着后颈将她拎出房间,直接扔在过道上。
保镖对身边的同事说:“你去让人重新打扫一下房间。”
“好,那这个女的就交给你处理。”
女服务员怯生生地瘫坐在地上,眼看保镖凑近,顿时吓得连呼吸都不敢了。
“现在知道害怕?”保镖接着说,“你这种试图爬床的女人我见多了,有的下场非常惨,你最好趁景少没来之前滚蛋,否则我不保证你会落个什么样的下场。”
女服务员哆哆嗦嗦地问:“你、你为什么要帮我?”
“不是帮你。”
保镖没有对女服务员说实话,他主要是怕景廷渊责怪下来,到时候他们不仅被扣工资,说不定景廷渊一个不高兴还辞退他们,那可就麻烦了。
——
景廷渊没有去酒店住,而是跟明爵他们几个去陆无惑新买的公寓暂住一晚。
陆无惑说这套公寓是他无意间看中的,买了一直没有机会住,今晚可以去增加点人气。
公寓一共就三间房,于是陆无惑简单分配了一下,景廷渊跟南席各睡一间,剩下那间他跟明爵挤一挤。
明爵一听就不乐意了。
“你睡沙发,我不想跟你挤一张床。”
“什么意思?这是我家,你还嫌弃我?”
明爵:“你不知道私下员工都怎么造谣我跟你?说我跟你有一腿,要是还挤一间房,明天头条都能扯出我要跟你结婚的爆炸新闻。”
陆无惑蹙眉,不解地问:“不对啊,一夜醉梦的员工不都磕我跟叶霁隐的CP,怎么还有我跟你的?”
“我怎么知道?所以你今晚睡沙发。”
陆无惑翻了个白眼,“无语,这可是我家!”
明爵没给陆无惑进房间的机会,一进卧室门就直接反锁了。
陆无惑气急,上去就是一顿狂捶房门的动作。
“明爵!赶紧给你爸爸开门!再不开门我弄死你!”
下一秒,景廷渊开门走出来,黑着一张脸威胁道,“陆无惑,你要是再敢打扰我休息,我现在就把你从三十二楼扔下去。”
陆无惑撇撇嘴,转身回沙发上躺着。
“唉,我是食物链底端。”
——
凌晨三点,医院。
景霂一整晚都没有合眼,因为他不放心法琳,直到她清醒过来才放松下来。
法琳一睁开眼看到景霂坐在床边,脸色一沉,心灰意冷地质问:“为什么要救我?”
景霂重重地叹了一口气,望着她稍微恢复血色的脸,轻声道,“我怎么舍得你死。”
“廷渊已经找到自己喜欢的人,也长大了,以后他会照顾好自己,这个世界已经没什么让我放心不下的。”
景霂沉默不语,就这么坐在椅子上望着前方。
过了一会儿,法琳掀开被子下床,刚走两步,脚环瞬间发起电击反应。
她因为脚上传来疼痛感而站不稳,砰的一声倒在地上。
法琳用手撑在地上,看了一眼脚踝上的脚环,发出一声冷笑。
“你就这么迫不及待地把脚环戴上吗?”
景霂起身走到她的身边单膝跪地,将她紧紧地搂入怀中,在她耳边轻声说:“琳琳,如果你想死的话,我陪你一起,可你要想清楚,廷渊是否能承受失去双亲的痛苦。”
“一天之内失去双亲,他会不会精神崩溃?”
法琳怒瞪着景霂,咒骂道,“你就是个疯子!”
“你自杀的时候,难道就没有想过我们的儿子会不会难过?他那么珍爱你这个母亲,却让他亲眼见到你自杀的惨状,你好狠心。”
景霂的眼睛因为睡眠不足而泛起几条红血丝,他用力地抱着法琳,目视前方用坚定的语气说:“如果你再敢自杀一次,我不会救你。”
他会选择与她一起死亡,甚至死后还要合葬,让法琳永永远远都无法摆脱他的禁锢。
法琳发出一丝绝望地冷笑。
“景霂啊景霂,二十五年了,彼此放过不好吗?”
景霂亲吻法琳金色的头发,深情的目光紧锁着她。
“廷渊长得很像你,小时候那么可爱,现在又成为那么优秀的继承人,我们儿子那么好,你就别让他为我们的事情难过了。”
“像以前一样安安稳稳地过,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