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戏园子里经历了一场混乱与荒诞的闹剧之后,方不胜的目光不经意间扫过台上之人,瞬间,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惊愕与愤怒交织的光芒。一眼就认出了马敬兵正是那天在锦衣卫里,用那阴险狡诈的手段折磨他的可恶骗子,碍于当时人多,不好下手。
这一下,可把方不胜气得不轻,他只觉得一股怒火“噌”地一下从脚底直窜上脑门,脑袋里“嗡嗡”作响。私下里,他费了好大一番周折,好不容易才找到了马敬兵。
此时的方不胜,那眼神仿佛要吃人一般,恶狠狠地瞪着马敬兵,心想“好你个臭小子,可算让我逮着了,今天定要狠狠教训你一顿,方能解我心头之恨。”
“哥,我这有一个发财的好计划。”马敬兵见势不妙,心里“咯噔”一下,赶忙满脸堆笑,那笑容要多谄媚有多谄媚,脸上的肉都快挤成一团了,眼睛眯成一条缝,讨好地说道。
“什么计划,要是我不满意,你小子就等着挨揍吧。”方不胜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恶狠狠地说道,那紧握的拳头关节泛白,青筋暴起,似乎随时都会如狂风暴雨般招呼到马敬兵的身上。
“我的计划是这样的……”马敬兵小心翼翼地凑到方不胜耳边,眼睛滴溜溜地转着,压低声音说道,“您看啊,锦衣卫这地方多威风,那可是在外面人人都敬畏三分的存在。外人对这里都好奇得很,都想知道里面到底是啥样。咱可以偷偷让我带人来锦衣卫体验,我呢,可是准备周全了,自带厨师,那些厨师可都是我精心挑选的,手艺精湛得很,做出来的饭菜保准让人口水直流。还有各种服务人员,一个个都机灵着呢。咱给他们提供住宿,那房间布置得舒舒服服的,让他们能像在自己家里一样自在;还有赌博的地方,各种玩法应有尽有,让他们尽情玩乐;再加上美味的饭菜,保管他们来了就不想走,乐不思蜀。挣得钱咱哥俩平分,这可是一本万利的买卖啊。您就坐等着数钱吧。”
“你这靠谱吗?万一被发现就全完了。”方不胜皱着眉头,已经有些心动了,有些疑虑地说道,毕竟这事要是捅出去,那可是掉脑袋的大罪,可不是闹着玩的。
“我这计划万无一失,绝对挣钱。您想想,您平时拼死累活地在锦衣卫当差,起早贪黑,风里来雨里去的,能挣多少啊?就那么点俸禄,还不够塞牙缝的。这可是个大好机会,您只要稍微动动嘴皮子,就能轻轻松松赚大钱。以后您就可以过上好日子了,要啥有啥。”马敬兵拍着胸脯,信誓旦旦地接着忽悠,那表情要多真诚有多真诚,眼睛里闪烁着狡黠的光芒,仿佛他说的一切都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实。
方不胜听完,心里开始打起了小算盘,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自己数钱数到手抽筋的画面,一摞摞的银票堆成小山,自己住在豪华的大房子里,身边奴仆成群。刚才的不愉快瞬间一扫而空,脸上渐渐露出了一丝笑容,眼神里也多了几分期待。
……
接下来的日子里,方不胜还真就按照马敬兵的计划行事了。他利用自己在锦衣卫的职权,偷偷地安排着一切。他把马敬兵等人安排在锦衣卫的一个偏僻角落里,还特意叮嘱手下人要守口如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