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亦为修行中人,深知修士是怎么回事。你且说说,修的哪路道法,拜的哪位仙师啊?”始皇帝瞪着那双狭长的大眼睛,一瞅就不好相处那种。
这么直接啊。
“回陛下,我修的是天之道,拜的师尊是大自在天!”这回不搞事,只想看热闹,所以也不扯谎了,让这老小子知道自己不好惹,也能少些麻烦。
换成原来的那个秦始皇未必知道大自在天魔主这位印度神是哪路仙神,但这位不是,在修士心目中声名赫赫,光是“毁灭”的神职已经足够横行天下了。还不用担心这假冒的,凡人心有所念,神明自有回响。当唱颂其神名之时,那位就已经知道了!
赢政直接就给干沉默了。惹不起惹不起,求你别搞事……
“朕知道了,你回去吧。”赢政捏着眉心,一阵疲惫涌上心头。原来这位是天魔啊,弄不好还是个本土天魔,那……
本来不打算问的,赢政寻思了好久,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你可行了那天魔之法?有没有践行过天魔之道?”
这是两回事。天魔行事事无忌惮,啥事都干,就是不干好事,单是使了魔法倒是忍的下去,但要是践行过天魔之道的话……
那事就大发了,说不得天魔行道,还能连累到他头上去。
“回陛下,在下行过天魔之法,也践行天魔之道,而且说起来,我们缘份颇深呐陛下。”
始秦皇虽面无表情,看不出喜怒,但气的腮帮子都咬紧了。碰到天魔这种机率,说起来自在天中相传天魔也不过八万六千天魔,与庞大的大小世界的数量相比,比碰彩票的机率还小,而且要知道,这些天魔专修遁行之法,呆在自在天的多,出行亲自下界的虽说也有,但……
这么弱的还敢这么浪的也是没见过。
王会晨自然知道这位陛下的意思,于是答道:“陛下,我是本地人呐。学习天魔之道,自然就是为陛下您分忧呐!”
可气归可气,这位陛下真就不敢对这位天魔怎么样。要是原来的陛下,真宰了他就宰了,那位大佬能不能管先不说,单说这小子的这个转职,就非常的讨厌。
怕倒是不怕的,但也不想惹这个麻烦,真干起来老子也不一定会输。
陛下知道这位大佬很牛,但不知道有多牛,是真敢抄家伙跟人干仗,也只能说是无知者无畏。
赢政还是问了一嘴:“你是亲传弟子?”
“正是!面见过他化自在天魔主,是亲传的弟子!”
陛下还想再问,想想问也是糟心。可一想到这小子肯定是不会听自己的,于是摆摆手,让他赶紧滚。
天魔嘛,懂的都懂。招牌技能蛊惑人心,施展幻术,还是讨厌的遁法,拼在一起,确实是难对付的很。
好在也是知道,天魔行事虽然可恶,但不爱杀人也是真的,人家直接毁灭全球!
一直要盯紧这臭小子,莫要让他行事,就是要搞事也要破坏,一点机会也不要给!
动辄就要灭世的存在,多小心都不为过。
王会晨回家了,瞅着一眼周围盯着的,连一点侦察意识都没有的二十来个士兵,好一阵无语,这智商就不要来侮辱人了好吧?
他还不知道高要被他坑了一把,这会儿要赶紧去看下一个热闹去呐!
那个亡了的韩国,找了个高手来找始皇帝的晦气去了。当然了,这剧情其实在世界重启之前都来上一遭了,重启之后,他们又找来无名,打算再刺杀一次。
话说不都已经秦王扫过六合了吗?现在还来刺杀有什么意义?
不过热闹还是要看的,这不比电影好看多了!!
兄妹俩站在咸阳站之巅,扮作叶孤城和西门吹雪,这叫仪式感。
一人耍剑,另一个耍贱。
干的事就更猥琐了,扮的又帅又飒,却干着偷窥的事,还是在几千大兵围城的时候。隐身也是天魔的拿手好戏了,但凡不加攻击力的本事,天魔都很精通。
当然啦,这本事也不算很强,是个有本事的都能发现的了,但下边这两位不是,俩筑基修士就别装啥高人了……
只见赢政正在虎躯一阵,坐在案前双手抚膝,一副尽在掌握的霸气模样,比陈道明更像始皇帝,毕竟这位块头大。他说道:“十年来,从未有人上殿近寡人百步,可知为何?”
无名跪地,昂首回道:“刺客猖獗!”
“不错,刺客一日不除,我难解甲胄。如今你替寡人除此大害,要何封赏?”
“为秦杀贼,不求封赏。”
“大秦治下,必有封赏。”
“寡人猜测你与长空早就相识,长空败给你只有一个理由,故意求败。你与长空暗自相通,引我秦宫高手在一旁观看作证,布此圈套,并不困难。”
“你的剑,未必有能得了长空!如此胸怀,令人叹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