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户人家的事就那几样,你派人盯着点,最好把人引出八里镇。”少年想了想说道。
“那少爷什么时候回来?”
“再说吧。”少年话说完,就着粗布衣服出门,从北街离开,离开的时候在北街看了一场戏。
白灿也不知道,有人在看她。
白灿带着吃过饭的几人,准备去添几床被子,顺便想在房间里添上一点窗帘啥的,虽然窗户纸不透光,但她就是觉得不安全,再说现在她是小孩子,难免有点少女心。
于是饭后就到了位于北街最大的锦绣阁,开在北街确有一个大气的名字,白灿到的时候门口正有一男人在骂街:“锦娘,别给脸不要脸,只要你把这个绣阁签字画押转兰家,我就让你跟着我去县城,不然就凭你这不下蛋的老母鸡,谁稀罕哪?”
“李昌镐,你!给我滚,你别在这里说的好听,我已经是被休之人。别说得好像还和你有关系似的,我们现在什么都不是。”
想不到锦娘会爆出自己被休之事,姓李的有点懵。
“还有,是我是没生过孩子,是我不能生还是因为别的?你是想我说出来吗?你别忘了,你们李家是怎么发家的,我倒要看看,没有我锦娘,你们李家绣坊能经营多久?”锦娘的话再次让李昌镐懵了,回头看了一下在一边的兰家人。
又嚷嚷道:“我们李家要是靠你,早八百年就破落了,还有明明就是你不能生,别冤枉我。”
白灿看了一场戏,觉得锦娘特别对她的胃口,闲的无聊,懒懒地说道:“掌柜的,你家门口野狗乱犬,难道你准备犬回去,棍子打出去不就好了,掌柜的你真好心。”
白灿的声音很细,让周边的然发笑,某人群中的少年看见这一幕也笑了,看见她上身边的白喜鹊邹了一下眉头,看来烂白菜的嘴巴很厉害啊。
“哪里来的死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