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你的情义不是在淡红柳绿姐姐身上吗？怎么会……？”小果如实的说。

“小果，你是我身边的人，日夜守着我，你说是她俩亲，还是你亲？”

玄幻把目光从小果脸上撤回来，笑问。

“公子，可你和她俩早就……”

“小果，那是以前事儿。”玄幻说。

“不，公子，昨晚你们三人还说说笑笑呢？”

“小果，她俩来找我，我总不能板着面孔赶她俩走吧？没有她俩我怎么会来这儿？怎么会见到你？”

长生入情入理的说。

“公子，我说不过你，我走了。”小果转身出去。

刚到门口，玄幻扑了过去，从后面抱住了小果。

小果挣扎了几下，娇喘着说：“公子，公子，你不要这样好不好？”

“你要怎样？”玄幻问。

“我不要怎样，大白天，让人看见了，什么意思？”小果脸红着说。

“别人看见又能怎么样？大王让你侍侯我，你就是我的人了。”玄幻说。

“不，公子，大王让我服侍你，并不是让你轻薄我？”

小果尖声说。

长生慢慢的松开手。

“公子，我知道你肯定有事求我，不让你不会向我献殷勤，我长得又不出众，又不会迷惑人。”

小果缓缓的说。

“我能有什么事呢？我以为你对我也有情义……没想到我是自作多情。”玄幻故意这样说。

“公子，公子，你不会因为这个生气吧？我只是觉得配不上了，我只是个侍候你的妖女，我不敢越雷池一步，公子，你能明白我的心吗？”

小果微微激动的说。

“我明白，我咱白，小果，什么配得上配不上，以后这样的话不要说，我和一样。”

长生说着抓住小果的说，小果手微微抖动。

“不，不，不一样，你是知识分子，是老师，连大王都十分器重你，欣赏你，我算什么？一个服侍人的小妖女，一个下等的妖。”

小果自卑的说。

“小果，这是你自卑心理在作怪。”

说完一用力，把水果拉到怀中，低下头深深的吻了小果。

水果身子软在长生怀里，小嘴像河蚌一样张开，又抿起，少时小果忽儿意识到什么，猛地挣脱了长生怀抱，飞也似跑了，脑后长发像旗帜一样飘扬起来。

长生呆在那儿，脑海中掠过荷香的面容，那面容时儿清晰，时儿模糊，长生心儿一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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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掌大值班室只有一桌两椅。

张龄坐在值班室内，两眼望着关卡外的路上。

灰白色的路上看不见一个人，偶尔有一，二只兔子从路边草丝中窜出来，尔后箭一般跑了。

太阳越升越高了。

中午时分有个小妖送来工作餐，一碗米饭，两碟菜，一荤一素。

小妖坐在椅子上，问：“大哥是新来的吧？”

张龄一边吃一边点头。

“你呢？”

“我来这儿好多年了，从人变成了妖，人气没了，浑身都是妖气，大哥，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时间一长，大哥也会成了妖……光成妖有个屁用？没人传授给你妖法，妖功，你一千年，一万年还是个普通的小妖，大哥，不想当将军的士兵不是好士兵，我也想去练妖法，妖功，可是我一直找不到机会。”

小妖叫小绿，小绿幽幽叹道。

“在那儿学妖法，妖功？”张龄假装不经意的问。

“听资深的小妖说在洞中之洞，有个密室，只有少数的女妖才有这个机会深造，像我们怕是这辈子无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