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王连忙跪下,磕头道:“陛下,臣冤枉啊!太子殿下,臣虽有举荐之人在地方,但他们叛乱,臣并不知情。说不定是他们被叛军蛊惑,或者是被人利用,假托臣之名行事。臣对朝廷忠心不二,怎会参与叛乱之事?这是要诛灭九族之罪,臣怎敢为之?”
皇帝沉思片刻,问道:“晋王,你说这些皆是陷害,可有证据证明你的清白?”
晋王眼中闪过一丝光芒,说道:“陛下,臣虽暂无证据证明是何人陷害,但臣可以证明自己的忠心。臣这些年为朝廷所做之事,有目共睹。在灾年,臣积极开仓放粮,救济灾民;在边境有战事时,臣也曾上书建言,愿为朝廷分忧。这些都是臣对朝廷忠心的体现,怎会因一些莫须有的罪名就被认定有罪呢?”
陈珏立刻说道:“晋王,你开仓放粮,不过是为了收买人心,为你日后的野心做铺垫。你上书建言,也多是为了显示自己,实则包藏祸心。你以为这些小恩小惠就能掩盖你的罪行?”
晋王反驳道:“陈少卿,你这是恶意揣测。臣所为皆出于真心,若这都被误解,那朝廷日后还有谁敢为百姓做事?陛下,您常教导我们要以民为本,臣一直牢记在心,努力践行,却不想被如此冤枉。”
皇帝面露犹豫之色,朝堂上的气氛愈发紧张。太子和陈珏深知晋王诡辩之厉害,但他们不能就此放弃。
陈珏深吸一口气,说道:“晋王,你说你无辜,那为何在我们调查初期,你多次派人干扰调查?甚至试图暗杀相关证人?若你心中无鬼,为何要如此行事?”
晋王辩称:“陈少卿,朝廷中派系众多,臣担心有人会利用此事,对臣不利。派人保护自身安全,也是无奈之举。至于暗杀证人一说,更是无稽之谈,说不定是其他势力所为,却嫁祸于臣。”
太子看向皇帝,诚恳地说:“陛下,晋王所言,看似有理,实则漏洞百出。他的种种诡辩,不过是为了拖延时间,逃脱罪责。我们不能被他的花言巧语所迷惑,应依据证据,严惩晋王,以正国法。”
晋王再次磕头:“陛下,太子殿下这是欲置臣于死地啊!臣对陛下的忠心,天日可表。请陛下明察,还臣清白。”
皇帝看着下方争论不休的众人,心中权衡利弊。此时的朝堂,仿佛陷入了一个巨大的漩涡,真相在晋王的诡辩下变得模糊不清,而正义与阴谋的较量也进入了白热化阶段。
陈珏心中焦急,他知道若此次不能彻底揭露晋王,后果不堪设想。他决定拿出最后一个重磅证据:“陛下,我们最近还发现,晋王与敌国密探有过接触。在京城外的一处秘密据点,我们截获了他们的通信,信中明确提到晋王为他们提供我朝情报,以换取他们在关键时刻对晋王的支持。这是叛国之罪,证据确凿,晋王再也无法狡辩。”
晋王听闻,脸色惨白如纸,但他仍强撑着说道:“陛下,这是污蔑,是有人故意设局。那秘密据点与通信,臣一无所知,定是有人想借刀杀人,让臣成为朝廷与敌国之间的牺牲品。”
然而,这次皇帝的眼神变得冰冷,他看着晋王,缓缓说道:“晋王,此事朕会派人彻查。若你真有叛国之罪,休怪朕不念亲情。”
晋王瘫倒在地,他知道这次自己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危机,而这场朝堂上的生死较量,还远远没有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