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宋秦韩当在一百五十万左右。
郑卫有一百多万,燕鲁减半。
陈蔡薛腾周邳再减半。
巴国有远超其他国家的潜力,只是为旧法所累,一旦变法成功,夺回宛地,不是虚妄。”
众人皆点头。
继续南下,到达北津(今襄阳)暂住,等待郢都的消息。
先前基于宋渊对于巴国公族势力强大,守旧贵族众多的判断,楠嘉听从他的建议,弱己示人,对外决口不提什么变法,收复失地,而是表现出一副不关心朝政的样子。
反观他的兄长公子檀,逃到赵国后,就一腔热血,叫嚷着复仇,回国后变法图强,要收复失地。
因为三晋两次大战,赵国当了打手,却在分配战国时,都没得到好处,三晋的嫌隙已经出现。
而公子檀回国后,就要收复失地,到时就是会对魏韩两国出手。所以也默许了他在赵国招揽门客,
两位公子的表现,决定了巴国贵族最后支持谁。
在楠嘉到达北津时,公子檀也进入巴国,到达唐城。
而在郢都,巴国贵族无法忍受巴国连年失败,在外部强大的压力下,推翻了掌控朝政的巴公留与闻滑。
但是对继任者有很大分歧。权氏家主权匄率先发难,他迈着沉稳而威严的步伐,缓缓走到大殿中央,目光阴冷而锐利,如冷箭般扫视着众人,而后高声说道:“
如今我国大败于三晋,失地失人。
公子留生性仁厚善良,宅心仁厚,必能体恤我等臣民,解民之倒悬,苏民之困厄。
而公子檀,虽有几分才情,然其激进好战,若其继位,巴国必将陷入无休止的纷争与动荡之中。
到时百姓流离失所,生灵涂炭。此绝非巴国之福,亦非我等臣民所愿!”
褚晨闻言,怒目圆睁,当即起身反驳道:“权大人此言差矣!如今乱世之中,诸侯纷争不断,群狼环伺。唯有强者方能立足。
魏国历经变法,秦巴齐皆不能敌,已经夺我巴国多少城邑!
今失一城,明失一城,巴国还有多少城邑能丢,再这样下去,恐有亡国之祸啊!
而公子檀胸怀大志,深知变法乃巴国兴盛之关键。若由他继位,富国强兵,收复河山指日可待。
反观公子留,懦弱无能又好色,遇事畏缩不前,如何能担当起这一国之君的重任?
又怎能于这乱世之中,承续宗庙社稷,保全巴国之疆土,安定巴国之臣民?
大人莫要因一己之私,而置巴国之未来于不顾。”
褚晨言辞恳切,声音在大殿中回荡,振聋发聩。
权匄冷笑道:“褚晨,你莫要在此危言耸听。
变法首要是安定,如今巴国外有强敌,如若变法,到时士族苦不堪言,百姓怨声载道。
内忧外患才是亡国之兆。
公子留虽有小毛病,但有我等辅佐,一来可以安抚民心,二来让三晋放心,这才是巴国之福!”
褚晨怒不可遏,大声喝道:“权大人,你莫要颠倒黑白。
魏国因变法而强,军队战斗力大幅提升,威震四方。百姓安居乐业,丰衣足食。
而巴国因守旧而弱,两次大战,连战连败,损人失地,百姓困顿,士族离散,此乃有目共睹之事,岂容你瞎编乱造?
你这般言论,不过是为一己之私,不顾巴国之未来。
倾巢之下岂有完卵,巴国亡了,你权氏能好到哪去!”
褚晨的眼神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
但是他面对的是在场一半以上大臣的反对,一部分沉默,支持他的不过三位。
最后被架出宫殿。
褚晨不甘大吼道:“巴国的列祖列宗都看着你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