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眼光一闪,自是听出了郭嬷嬷话语中的别一番意思,想了片刻,问道:“你方才说四位大夫,那另两位大夫是谁?”
“回老夫人,另两位大夫分别是宝春堂的余大夫,安春堂的郝大夫。”
老太太敛下眼光:“使人去把另两位大夫寻来。”
郭嬷嬷急忙朝着秋景使了个神色,这丫环平日里也算机灵,应是知道她的意思。
秋景眼光一闪,朝着老太太屈身:“老太太,奴婢这便去。”见老太太点头,急忙走出了内屋。
到了外屋,见昭雪正坐在椅子上,脸上明显一块红肿而冷傲则坐在上首,沉着脸,不知再想些什么。
秋景不敢再逗留,急急跑出了屋子,去请另两位大夫。
昭雪瞧着秋景跑出去,眼中闪过一丝笑意。
秋景去了一刻钟便回来了,身后跟着宝春堂的余大夫,安春堂的郝大夫。
余大夫与郝大夫都暗自瞧了昭雪一眼,然后便跟着秋景进了内屋。
内屋,老太太正沉脸坐着,今日之事必有一人在捣鬼,不论是谁,害她冷家不宁,她定是不会轻易饶了的。
“大夫,快为我们夫人瞧瞧罢。”郭嬷嬷一直呆在内屋口,见了秋景回来,忙瞧着她使了眼色,见她点头,方才松了一口气,一起引着两位大夫进了内屋。
余大夫与郝大夫向老太太见了礼,并未向上次那般推让,余大夫离得近,便先坐到了凳子上为秦氏把脉。
秦氏方才昏迷了过去,慕大夫让丫环拿了人参来给她含了,方才醒过来。
此时正无力的睁着眼,瞧着余大夫,还不知方才所发生的事。心想着她受了如此大的痛楚,起码也得让慕容昭雪参加不了瑶女节!
余大夫认真的把了一会脉,过了两三分钟方才起身。
“余大夫,我们夫人如何了?”此次不待老太太开口,郭嬷嬷便上前问道了。秋景那丫头方才点了头,定是办妥当了,她倒是不怕了。
余大夫朝着老太太拱了拱手:“老夫人,夫人身子受损及重,定要好好调理,只是往后怕是不能再有孕了。”
老太太敛下了眼光:“余大夫,你先前可来把过脉?”
余大夫点了点头:“在下前确为夫人把过脉,只是夫人怀中的孩子已是所以老夫劝夫人早日下决心流了那孩子,只是夫人大概不舍得孩子,因此拖到今日,如此怕是误用了红花才会如此。”
老太太的眼光顿时深沉了起来,好你个秦氏啊!
秦氏虽没了力气,却也听到了余大夫的话,急忙要反驳,奈何太过虚弱,动了动弹不得,话也说不响,只得恨恨的瞪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