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李花迎点点嘴角。
“不过比你还好看是有多好看呢?”李景晚想了想,嘴角一翘,调笑道,“还有,你很好看么?”
“嗯?哥哥你什么意思啊,我不好看么?”
“你好看么?”
“不好看么?”
“不好看。”
“啊啊啊!气死我了,哥哥你欺负我!我们是兄妹,我长得不好看,那么你长得也不好看!”
“我也没说自己好看,没关系,我是男人,长相不重要。”
“不,你长得好看!所以说……”
“我长得确实好看。”李景晚适时打断了李花迎。
接着,兄妹俩又是一番闹腾……
……
从花花这知晓了关于安月凝的事情,李景晚对她有了一个大概的了解,反正不管怎样,她都是一个很有原则与个性的人。
不受恩家回赠,嗯……确实很有原则与个性。
但是李景晚还是很过意不去,毕竟在他的教育观念看来,受恩就一定要回报。
既然送胭脂行不通,那就送铜镜好了。况且胭脂这东西,涉及个人喜好,自己又不知道对方的想法,瞎送人家还不一定喜欢。而铜镜就不一样了,只要能照人就行。
打定了主意,他吩咐了一声守德,又从房里拿出一小包药材,和娘亲知会了一声,坐着马车又出去了。
闻讯而来的李花迎得知哥哥出去又不带自己,气得直跳脚,急忙在赵怡君面前告起哥哥说自己长得不好看的状……
李景晚让守德先带他去附近最大的一处药铺,让守德有些好奇。
“公子,咱们去药铺干什么,是抓药么?”守德以为自家公子是想去抓些药材,可李景晚却笑着说不是。
“还记得上次刘丰年来我们李家时,咱们讹他一车药材的事么?”守德顿时便想了起来,还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
说实话,当天他跟人家管家谢谢这车药材时,哪怕明知对方是来刁难李家的,可还是觉得有些不好意思,毕竟他也知道这车药材价值不菲。
能把讹这件事说得如此坦荡无愧的,恐怕也只有自家公子了。
“怎么了,感到愧疚了?”李景晚看着守德扭捏的模样,笑着道,“你要是去霍管家那里问问他刘胖子这三年从我们李家吞了多少产业过去,你就不会愧疚了。”
守德憨厚老实,却也不迂直,随即想起这些年来刘丰年的恶行,气愤地说道:“公子说得对,有什么好愧疚的,我现在就觉得讹他们讹得不够狠。”
李景晚笑笑,心觉守德还不错,倒是很忠心,“那车药材里,有一小包牛黄,还挺值钱。家里留着也没用,不如就拿去典当了,换些银两。”
其实他完全可以去霍管家那里支取些银钱,毕竟哪家公子小姐,出门不带着些银两。
但李景晚想看看这个时代的市井法则,自然也就想知道这里的相关物价以及货币的使用与兑换,于是他便主动找些机会去接触。
守德将李景晚带到了一家药铺前,李景晚看了后有些皱眉,说道这也不大啊。
守德解释说,这是附近最大的一处药铺了,甚至在整个金陵城,这家叫百草药铺的也是排的上号的。
李景晚有些无奈,行吧,不是你的错,毕竟自己见惯了现代医院,对这种一间屋子便可叫大药铺的还不太感冒。
李景晚带着守德进去,见到了药店掌柜。这药店掌柜一看来人长相俊美,身着不凡,身边还跟着个随从,便觉得这是大家的公子爷,态度倒也还热络。
李景晚和对方谈妥了价格,便将手里的牛黄卖了出去。
守德看着李景晚让自己拿着的八张百两银票和一些碎银,心里感慨:乖乖,那一小包竟值这么多钱,这刘丰年也太小气了,怎么就这点牛黄?
也就是刘丰年不知道,他要是知道了,还不得跳脚大骂守德:妈的,你知道这些牛黄老子费了多大的劲才拿到的么!得了便宜还不卖乖!
接下来,守德又带着李景晚来到一家打造铜镜的店铺,跟掌柜打了声招呼,对方便拿出了李景晚想要的铜镜款式。
这把铜镜纹路细致,镜面光滑,李景晚很满意,但随即想到安月凝的原则性,便觉得还得来点特别的,才能增加送出去的可能性。
“掌柜的,你这能在铜镜上刻字么?”
“当然能,公子想刻什么。”
“你帮我刻上这几个字……”李景晚告诉了掌柜四个字,对方听后笑着道:“公子刻这几个字,莫非是送给心上人?”
李景晚听完一脸黑线,“你别瞎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