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龙衣闻言挑眉一笑:“能怎样?大不了男扮女装为太子作一曲婆娑帐下舞,博一笑罢了。”
火正见她笑语嫣然,竟不由得失了神,水龙衣见状忙正色道:“太子可要亲审此案?待小人把经过说一遍。”
火正也知道自己失态,忙正了脸色,大手一挥道:“今日你来断案,其他人只是旁听,该如何处理,悉听尊便就是。”
玉龙衣只好上堂,端坐主位。
到了掌灯时分,楚义被带到。玉龙衣喝道:“楚义!你的事发了!可知罪么?!”
楚义道:“小的没犯法,不知何罪。”
玉龙衣冷笑一声,走上前去附耳说了几句话,楚义立刻遍身冷汗,瘫倒在地。
玉龙衣也不再理他,立时将衙役分为四组,第一组去觉缘寺请慧空和尚,只说玉公子得了好棋谱,请他前来观赏,务必请到。
第二组去楚员外家,将楚员外夫妇并楚兰生的灵柩带到县衙。
第三组去请万员外夫妇到堂,另雇一顶轿子放在衙门外等候。
第四组在慧空和尚到此之后再去觉缘寺将那口大铁锅抬来,不准磕碰。
一旁的火正不明所以,问道:“玉袭,你这是要做什么?”
玉龙衣此时却是要卖个关子,微微一笑:“不做什么,请大伙儿看看戏法而已。师爷,你且去伙房看看,那碗雪莲羹炖得怎么样了?”
万员外夫妇最先到堂,紧接着楚员外夫妇并楚兰生的灵柩也到了。等到慧空来到堂前,玉龙衣便大喊一声:“衙役何在?快将这凶僧给我捆了!“
众人一听,七手八脚地把慧空捆了个结实。那和尚虽然纳罕,却并不惊慌。
“万夫人,我且问你认不认得堂下这个和尚?“玉龙衣问。
“老妇人认得他是觉缘寺的慧空方丈,“万夫人回禀说:”老妇人时常去那寺里烧香拜佛。“
玉龙衣点点头,又说:“那我再问你,你女儿万芳仪可有去过觉缘寺?“
万夫人点头说道:“小女在世时,每次老妇人上香都有她陪着。“
“如此说来,这慧空是见过你女儿的了?“玉龙衣问。
“那是当然。“万夫人道。
“大人!你将小僧捆在这里,又问别人一些不着边际的话是何用意?!“慧空突然厉声质问:“我出家人虽然身无功名,却也由不得你想拿就拿,想捆就捆!”他以为玉龙衣是官员,玉龙衣也懒得辩驳。
只是微微一笑说:“你且别忙,我要是没有证据,如何肯冤枉好人?亏你还是一寺之主,居然做出如此伤天害理的事来!万小姐一案,你便是元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