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液精纯度不好确认,但是处子之身还是很容易辨别的啊。
“禀王爷,是雪澜儿一直向世子哭诉,说是太过于侮辱她,世子心软,信了她的话,免了验身的程序,”景辰实话实说。
“呵,一个贱奴倒是把自己当回事了,翊凰虽然离开了天上天,但是她的妖皇命星还在,她就还是妖皇,贱奴都想蹬鼻子上脸,让妖皇给你炼丹了?”端亲王想到近些年听到的那些雪澜儿的谣传,冷笑连连。
一个一无是处的血奴也相当他端王府世子夫人?给她点颜色,染坊都开起来了。
“之前看在你供了若儿这么多年血的份上,还想留你一命,让你得个善终,现下倒是让本王很想赏你一个魂飞魄散啊,”端亲王说着就抬起了手。
伤了他最看重的儿子,忍不住想自己动手杀了这祸害。
雪澜儿见哀求端亲王无用,转而求月锦若,“锦若哥哥,你真的不记得了么,是你那日在我卧房里要了我,还说会娶我的,你还给了我定情信物,是你随身的玉佩啊。”
说着取出了她口中的那枚玉佩,“上次澜儿跟王妃说起,王妃也没有反对我们的婚事,还有意撮合,让我们快些完婚,锦若哥哥你当时也没有拒绝的。”
“……”
月锦若刚清醒了些的头又有点晕了,他之前还说风无烟失忆了,现在他觉得他自己可能也失忆了。
怎么雪澜儿说的这些他完全没有印象。
而且那枚玉佩,确实是他的随身玉佩。
哦不,准确的说应该是和他的随身玉佩仿制的一样。
月锦若也拿出了那枚玉佩,“我的玉佩还在我身上,不知你的那枚是从何而来,要来假冒我的玉佩。”
雪澜儿不可置信地看着月锦若手中的玉佩,“不可能,这不可能,锦若哥哥给我的时候还特地叮嘱我不要弄丢了,让我随身佩戴,说暖玉养人,为什么锦若哥哥还有一块?”
“……”
月锦若也是服了,他一个冰系的要什么暖玉,“我的是彻彻底底的寒玉。”
“不对,”一听大师突然插话进来,接过了月锦若手里的玉佩,“这枚可是妖皇当年送世子的玉佩?”
月锦若愣了下,点了点头。
一听大师摸了摸玉佩递给了端亲王。
端亲王触碰到玉佩的瞬间,眉头一皱,“暖玉?”
雪澜儿一听激动了,“锦若哥哥,原来你是有一对玉佩的,我们一人一个,澜儿好开心好感动。”
“……”,一听大师扶了扶眉端,挡住了上翻的白眼。
好险大师风范不保。
端亲王没理会做白日梦的雪澜儿,把玉佩递给月锦若,“怎么回事?不是寒玉么?”
月锦若接过去,透骨生寒,直接滋润到了他的骨髓,“是寒玉啊。”
端亲王不信,又抢了回去,一摸还是温的,“小兔崽子,你爹站在这里你都要骗,明明是温的。”
要不是看他这虚弱样,早一巴掌给他打趴下了。
一听大师拿过端亲王手里的玉佩递给月锦若,“世子戴上,当年妖皇给您的应该是暖寒玉,妖皇在医道方面天赋异禀,应该是小小年纪的时候就看出了你身体的缺陷,留了这至宝给世子您压制血气的。”
月锦若攥紧玉佩,确实戴着它,舒服了很多。
看儿子明显脸色一松,端亲王眯了眯眼,“妖皇给你的时候没有说什么?”
月锦若摇了摇头,“她就说这块玉与我有缘,让我拿着。”
“前些日子要去带妖皇回来,怕半路发病,就提前喝了药,玉佩突然变得燥热,让我很不舒服,所以收了起来。”
“现下看来,应该是那时候,雪澜儿的血就出问题了,玉佩在给我压制。”
月锦若谨慎的把玉佩放到怀里,以前不知道意义这般重大,都是挂在腰带上的。
现在知道了自然要更珍惜。
这玉佩是凰儿给他的唯一礼物。
凰儿……
月锦若昏昏沉沉的大脑此刻突然想起来风无烟,那无助躺倒在外面石板地上的女子。
“景辰,之前让你安置下妖皇,有没有人去做,有没有请人帮她看看伤,给她点丹药?”
“……!!!”
景辰忘了个一干二净,现在知道自己误会了妖皇,一下子悔意弥漫,扑通一下跪下了,“属下,属下并没有派人查看。”
兰青这会儿跌跌撞撞的跑过来,“世子,世子您快去看看妖皇,她已经许久没动了,奴婢想拉妖皇上来,可是澜儿小姐的人不让。”
“拉上来?”月锦若没听明白。
“是……是澜儿小姐让人把妖皇浸……浸在井里了,妖皇本来伤的那么重……”
兰青本来想去世子那里求情的,刚到那里,端亲王来了,吓得兰青赶紧回去了。
眼看着妖皇挺不住了,也顾不上会不会触犯端亲王,她觉得妖皇是好人,而且对世子很重要,不能出事。
听到这,月锦若也顾不上身体虚弱,赶忙起身往风无烟的院子奔去。
其他人也赶紧跟上。
此时的风无烟刚把混沌之气吸收完,然后那个坑爹的破阵法自己碎裂了。
红色的水滴冲进了风无烟的识海,直接把她装晕了。
月锦若来的时候,她正整个脸扑在水里。
要不是兰青之前去叫人了,她搞不好真能淹死。
月锦若一抬手,直接把水井附近的人都杀了个彻底。
兰青后面赶上来,脸都吓青了。
小蝶……
“兰青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