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样行不行,你不是说葛太太喝的中药里有问题吗?我们偷偷弄一些拿去化验,如果里面真的有毒,我们不就有确凿证据了吗?”
晓月听后精神一振:“这个方法不错,可行。珍妮,想不到你有时还真的比我聪明。”
珍妮松了口气,往沙发上一靠,肚子“咕噜”响了两声,她揉了揉说:“我本来就比你聪明好吗。好饿啊,晚上怕胖吃得少,每天这时候在梦里都到处找吃的。”
“那你快去找吃的吧,我也饿了。”
珍妮站起来往厨房走去,从冰箱里端出白天炖好的冰镇燕窝,再拿出几片面包,又顺带取出一个精致的小玻璃瓶,都捧过来往茶几上一放:“懒货,吃吧。”
“这是什么?”晓月拿起那个小玻璃瓶,对着灯光看上面的标签,也不知是哪国的语言,一个字都不认识。她好奇地把封闭严实的瓶盖打开,只见里面是一堆黑褐色的小圆颗粒。
“你尝尝。”站在一旁的珍妮笑着说。
晓月轻轻用指尖捏出一粒,举起来细细观察,只见颗粒圆润饱满,色泽清亮,捏捏还带有弹性。她看着珍妮,说:“瞧你笑得很诡异,不会有毒吧。”
珍妮伸手就抢:“你不吃拉倒。”
晓月一闪,把手中的往嘴里塞,牙齿轻轻咬住,“啵”地一声脆响,一股奇怪的滋味迅速在口腔蔓延开来。
“哇,腥死了,怎么那么腥啊,这什么玩艺,呸呸,真难吃。”
珍妮拿过玻璃瓶,用长柄小勺挖出两颗来,送入嘴里边吃边说:“这是鲜,哪是腥啊。我说你是穷命吧,好东西享受不了。你知道这是什么吗?这可是俄罗斯的白鲟鱼鱼子酱,世界上最贵的鱼子酱。”
“多贵?”
珍妮伸出一只巴掌。
“才五千,也不算多贵。”
“五千美元。”
“五千美元?让我算算,嗯,好几万人民币,这么贵,不行,快拿来我再尝尝。”
珍妮递给她,晓月一下挖出小半勺子往嘴里塞。
“你吃那么多干吗,就这么一小瓶,我还要省着留给建设呢。”
晓月边嚼边皱着眉头:“哎呀真难吃,你要不说它贵,谁吃这玩艺!太腥了!瞧为了打你们这些土豪,吃这么难吃的东西你说我容易吗我。”
“你这种吃法就不对,要把鱼子酱抹在面包片上。你看,像这样,只要抹上一点咦?你怎么了?噎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