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不了?那你们平时不破案了?”晓月急道。
“这样,你实在要做的话,就去‘解放医院’吧,那里是专门做检测的。”
晓月挂上电话,如释重负地说:“总算问清楚了。你看,幸亏先打个电话,要不跑其他医院也是白跑。”
一个小时后,两人驾车到了“解放医院”。珍妮要去挂号却不知挂哪个科,晓月拉住她说别急,先去问问。于是两人来到旁边的咨询处,是一年轻女人,晓月又把编的故事复述一遍,举起那个药瓶说:“就是这个中药,能化验出来吗?”
对方见晓月脸色红润,中气充足,语言欢快,并不像她所描述的“长期吃中药,感觉越来越虚弱常常晕倒可能被下毒”。她怪怪地盯着晓月看了半天,最后吐了句:“去检测科吧。”
两人上楼七拐八绕地好不容易找到检测科,这里倒没有排长队等候的病人,她们直接走了进去,看到一张桌后坐着位老年妇女。晓月上去又主动重复了一遍故事,也不知这位老年妇女眼花还是怎么,听了后立马表露出无限的同情心来,仔细询问了晓月家里情况:父母在吗?兄弟姐妹有没有?家里人知不知道?结婚了没?当初是谁要你吃的中药等等,晓月硬着头皮随口编了话来回答。对方听完后,站起身来把晓月拉到门口说:“孩子啊,你这个得赶紧做检测,千万别耽误了。我指给你看,过了这个走廊再向右拐就是毒检科,你这要到那里去做才行。”
两人哭笑不得,总算到了毒检科,站在门外的晓月和珍妮都长长出了口气,心想这应该是最后一站了吧,故事也应该是最后一遍复述了吧。眼前听故事的人是一个秃了头的中年男人,他一边在病历本上做着记录,一边用犀利的眼光来回扫视着珍妮和晓月,仿佛看穿了她们的心思,弄得晓月最后结巴着问:“医生,你看这,这能检测出来吗?”
“不能。”秃头医生回答得很干脆。
“为什么不能?”两人同声急道。
“你们想在这中药里检测出哪一种毒?”
晓月和珍妮互相望望,不知该说什么。
晓月试探着问:“都有哪些毒会对身体有伤害?”
秃头医生往椅子上一靠,斜了眼晓月。晓月立刻感到这个问题问得太无知,脸都红了。
“对人体能够造成伤害的有毒物质成千上万种,难道都要检测一遍?你自己既然觉得不舒服,为什么不到医院先化验一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