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清漓恭敬地行了一礼:“臣遵旨,定当竭尽全力,为国家分忧。”
皇帝点了点头,挥手示意陈清漓可以退下了。
陈清漓缓缓退出御书房,心中暗自思量,今日的召见虽然出乎她的意料,但结果却比她预想的要好。
她知道,自己在宫中的地位可能因此而有所提升,但同时,也可能因此而招来更多的嫉妒和排挤。
陈清漓回到翰林院时便发觉,似乎这一路跟她打招呼的人多了不少。
她回到自己的工位上收拾了下东西,又处理了些公务,到了时间便准时下值了。
“唉,你怎么驾马车的,这么宽的路都能撞上我们皇子的马车。”
“算了,不跟他计较,本宫还有事呢。”
陈清漓的马车路过那两辆相撞的马车,便好像听见了有些贺苏言的声音,便命人停下了马车。
她下了马车便看见两辆马车紧紧地贴在一起,一名小侍正大声斥责着对面的马车夫。
她看到贺苏言撩开帘子正对那名小侍吩咐,他的身影在灯光下显得有些疲惫。
“阿言,发生什么事了?你没事吧?”
贺苏言转过头,看到陈清漓,脸上露出了一丝惊讶,随后贺苏言摇了摇头,表示没事。
“清漓,你怎么在这里?我正要去找你呢!”
贺苏言上次喝醉酒,醒来以后便想起了在陈清漓家发生的事情,以至于好些天没敢来找她。
“我刚刚下值,路过这里,听到了你的声音,于是下来看看。”陈清漓解释道。
“七皇子,我家车夫不是故意的,您就放过我们吧。”
一声柔柔弱弱的声音从马车内响起,他似乎是害怕贺苏言怪罪,声音有些颤抖。
“本宫刚才便说不再计较此事,你又何须再提,你自行离开便是。”
贺苏言的声音虽然温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决断。
那名男子听见后也不敢再多言,马车夫见状赶紧驾车离开了此地。
陈清漓看了看天色,夜幕已经降临,街道上的灯火渐渐亮起。
她轻声说道:“你想去哪里?”
贺苏言犹豫了一下,看向陈清漓说道:“天都要黑了,不如我们今天随意逛逛,河边好像有放河灯的,我们也去看看吧。”
放河灯是黎国的一种习俗,尤其在春夏之交的夜晚,人们会在河边放河灯,寄托对亲人的思念或是祈求平安吉祥。
陈清漓买了两盏河灯,递给贺苏言一盏,两人在河灯上写下了自己的愿望,然后轻轻地将河灯放入了水中。
“你许了什么愿?”贺苏言好奇地问。
陈清漓没有直接回答,而是看着他说:“说出来就不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