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倒下去的南荣锦,顾北辞一把抱住。
声音颤抖,“南荣锦,你怎么了!”
“快快快,送他去医院。”
“是。”
车上的行车人员立马交代司机。
顾北辞抱着南荣锦,“去顾氏医院。”
说完给黎疏鹤打电话,“车祸,正在过来路上,医院等着。”
说完就挂了。
黎疏鹤:……
等他问两句话会死啊!
好歹什么车祸,谁受伤要告诉他啊!
顾北辞紧紧抱着南荣锦,抿了抿唇角,低头看着怀中脸上没有一丝血色的人。
眸光深沉。
拿出兜里的手帕,轻轻擦拭着南荣锦唇边的鲜红。
是不是他不应该带南荣锦出门。
不出门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还是他们就不该相遇?
——
南荣锦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旁边没人,但远处却传来压低音调交谈的声音。
当然,南荣锦没有偷听的兴趣。
他运起功法,结果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
于是,南荣锦立马把起势的功法掐断。
可他还是不由自主的轻咳一声。
他刚咳完,远处的交谈声就断了。
灯光亮起,南荣锦被光刺得微微眯眼。
等眼睛适应后才看向眼前的两人。
神色担忧的顾北辞和满脸关切的黎疏鹤。
“感觉怎么样?”
顾北辞走到南荣锦病床边给他掖了掖被子。
然后握住南荣锦恢复温热的手。
“好多了。”
南荣锦又咳了两声。
顾北辞放开南荣锦的手,拿起一杯温水,用棉签沾了擦在他嘴上。
“现在还不能喝水,要歇一会儿。”
“嗯嗯。”
南荣锦感受着现代的针水不断进入自己的身体。
安静听着顾北辞说话。
等针水滴完,黎疏鹤给他拔完针后,他开始给自己把脉。
把完脉,他也大致清楚了自己的身体情况。
强用内力,静脉受损严重,短时不能动用内力。
只能先调理好身体,再辅以功法疗伤。
可是这个药……
南荣锦看向顾北辞,“我,我需要一些药材。”
“药可不能乱用啊!”
黎疏鹤怕顾北辞这个‘昏君’什么都答应,立马开口阻止顾北辞的话。
虽然南荣锦把脉的手法看着还像那么回事。
可自古医者不自医,顾北辞门外汉,他可不是门外汉。
因为上次黎疏鹤出差了,就不知道南荣锦会医术,且可能还不错。
不过就算他知道,他也是会阻止顾北辞的。
他还是遵循医者不自医的观点。
本来顾北辞还想直接答应,可被黎疏鹤这么一阻止。
也想到了医者不自医这句话,便没有再言语。
南荣锦看顾北辞脸上也浮现出不认同。
皱眉看向黎疏鹤,“为什么不行?”
他只是想用自己的方法解决,他不放心把自己的身体交给自己不熟悉的领域。
“哇,你是都没有听过‘医者不自医’这句话吗?”
黎疏鹤直直望着南荣锦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