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有酒,想喝多少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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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喝到了后半夜,楼砚洲酒柜里的酒被沈祁喝了一大半,还好都是好酒,沈祁胃里没有那么难受,只是眼睛红的吓人。
“哥,我好难受啊,第一次,唔,我第一次那么喜欢一个人,我甚至都想过和他长久,咳咳,长久的。”
楼砚洲穿着睡袍靠在沙发上,就这样看着地毯上难过的沈祁,眼里没有一丝怜悯有的只是冷漠和阴郁。
“是吗,你那么喜欢他?”
又一杯酒下肚,沈祁身上逐渐变得燥热,甚至尾椎骨都升起一股子难耐,但他还是忍耐着,努力去辨别楼砚洲的问话,努力让自己清醒的去回答:“嗯,唔……喜,喜欢,很喜欢,本来他不是我,喜欢的款,但是他追了我一年多,还咳咳,下雨天还陪我,我难过的时候,都是他陪在我身边的。”
说完,沈祁更加伤心了,他简直想大哭一场:“可,他居然……果然,世界上根本没有真诚长久的爱,是我太天真了,明明都那么大了,还是这样天真。”
自暴自弃的说完,他的身子越来越难受,他皱着眉忍着身体深处涌出来的燥热和空虚,眉眼的绯红蔓延到锁骨:“这酒,怎么回事?”
楼砚洲从刚刚沈祁不断诉说的时候,就已经忍耐不住了,这会看着人坐在纯白的毛绒地毯上,一脸懵懂又春意撩拨的摸样,直接站起身,走过去,然后弯下腰,一把掐住沈祁的脸。
“既然他出轨让你伤心,那你也找一个,这样才公平不是吗?”
已经彻底被酒精侵蚀的沈祁根本没办法辨别楼砚洲话里的意思,他的脸被迫扬起来,看向楼砚洲,眼神迷离,掐住自己脸的手是微凉的。
对于浑身燥热的他很舒服,他不自觉挺起腰身,努力把自己往楼砚洲的方向送,试图得到更多的凉意。
可惜,正中某人的圈套。
楼砚洲看着意识已经彻底不清醒的沈祁,嘴角勾起,眼里却是一片审视,然后他松开掐住沈祁脸颊的手,在人差点跌回地毯时,半蹲下伸手又把人搂住。
微凉的逐渐,顺着沈祁的脸颊缓慢又若即若离的往下。
未开的花儿被剥开表皮,露出内里,可还不够好看,花儿应该完全绽放,才更美。
手指用力,空闲的另一只手压下怀里人微不足道的抗拒,继续用力,直到断断续续的声音发出来,他才继续往下。
结果,怀里人一把挣开他的手,又按住他放在他衣服里的另一只手,就在楼砚洲准备用手再次按住沈祁的时候,沈祁按住他的手,放在另一边。
最后带着微哑嗓音出口了:“这儿。”
楼砚洲一愣,然后轻笑一声,眸色蕴着无名的火:“小少货,温君越有没有这样对待过你?”
沈祁意识混沌,连他说什么都没办法分辨,他只知道见身后的人不动,有些烦躁:“你在干什么,行不行,不行给滚开……”
楼砚洲看着怀里人洇着潮湿与红的脸,笑的露出牙齿,然后利落的把手松开。
唯一的凉意消失,燥热和空虚卷土重来甚至更加严重。
沈起无措的一把拉住楼砚洲的手,难过的眼泪顺着脸颊滑落,在下巴处汇聚。
“不要,别走。”
楼砚洲不为所动,他看着死死抓住自己手腕的沈祁,诱惑道:“可以不离开,但我要你保证只要我,一辈子也只有我。”
沈祁的大脑完全被操控,他听到楼砚洲这样说,连连点头:“嗯,我答应,什么都答应。”
楼砚洲满意了,花儿的花瓣被一片片打开,捏着如白玉一样的细腻的肌肤,加重手里的力道,他今晚的心情难得愉悦。
“沈祁,记住你这句话,我不管你之前是怎么样的,但从今天之后,你只会有我一个,如果被我发现,你不老实,后果你自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