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样一个结局,实在是令人拍手称快!牛涛这些作恶多端之人最终还是难逃法网,接受了应有的惩处。可叹那善良无辜的姑娘程素棠,竟遭受如此厄运,身心皆受重创。由于牛涛的残暴伤害,她的神经系统严重受损,不仅行动变得异常艰难,还留下了终身残疾。更为悲惨的是,她的精神状态也时好时坏,时而清醒,时而癫狂,这副模样着实让人心生怜悯与痛楚。
其实,赵林早已留意到这位面容姣好、惹人怜爱的女孩。在庭审现场,她一直静静地坐在轮椅之上,自始至终都未曾抬起过头来。或许是因为遭受了牛涛惨无人道的侵害,深感颜面尽失,内心充满了无尽的自卑感吧。目睹此情此景,赵林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强烈的责任感——他要帮助这个可怜的姑娘重新找回生活的希望和勇气,准备对她施以援手。
凭借着自身独特的能力——天眼通,赵林得以洞察到程素棠的真实伤势。原来,导致她无法站立行走的根源在于,其一根控制双腿知觉的神经,遭到了恶毒的牛涛用匕首无情地刺断。只要能够成功将断裂的神经连接修复,那么她理应能够恢复正常的行动能力。于是,在庭审结束之后,赵林毫不犹豫地拉起身旁的王秀云,快步追赶上去,拦住了正欲离去的程素棠的父母:“叔叔阿姨,请稍等片刻。”
程素棠的父母——程怀礼和郑恩秀,面露惊诧之色,凝视着眼前的赵林与王秀云,语气略带警惕地问道:“小伙子啊!不知你们二位拦住我们所为何事呀?”
程怀礼,这个名字背后的男人,憨厚而朴实;郑恩秀,则以她的善良与勤劳闻名乡里。他们皆是土生土长、安分守己的农夫,靠着辛勤劳作维持生计。
面对这对淳朴夫妻的疑问,赵林挺直身躯,眼神坚定且充满自信地回答道:“叔叔阿姨,事情是这样的!方才我仔细端详了一番这位小姐姐的伤势状况,我有把握治好她的伤,一定可以助她重获健康之躯!”
听到这话,程怀礼眉头微皱,满是疑虑地反问:“你真能医治?”一旁的郑恩秀同样流露出难以置信的神情,紧接着说道:“小伙子哟,瞧你这般模样,顶多也就十五六岁罢了。你竟然宣称自己会治病?”
赵林连忙解释道:“叔叔阿姨,我虽年纪轻轻,但我的医术乃是承自恩师真传!家师那可是赫赫有名的医界高人呐!我跟随师父学习多年,也治愈过不少疑难杂症呢。你们就放心吧,我一定能治好这位小姐姐。”
程怀礼依旧有些犹豫:“这……我们也不敢轻易相信啊。毕竟之前也找了不少大夫,都说没办法治好。”
郑恩秀也附和道:“是啊,小伙子。我们也不是不相信你,只是这事儿太重大了,我们不敢轻易冒险。万一治不好,反而让素棠受更多的苦,那可怎么办啊?”
然而,赵林并未被他们的质疑所动摇,反而继续解释道:“叔叔阿姨,请不要因我的年龄而轻视我的能力!我理解你们的担忧,但请相信我,我有十足的把握。而且我是真心想帮助这位小姐姐,绝对不会让她受到任何伤害。”
“原来是这样啊!可是咱们家中贫苦至极,实在难以承担那高昂的医药费用啊!”程怀礼满脸尽是无可奈何之色,叹息着说道。
“的确如此啊!年轻人呐!咱们不过是普普通通的农家罢了,自从女儿素棠遭此横祸、被利刃所伤之后,家中多年积攒下来的钱财不仅消耗殆尽,更是欠下诸多外债。可即便如此,病情依旧未能痊愈,就连那大夫都断言,她这般伤势根本无药可医,余生恐怕唯有长久地困坐于轮椅之上了。可怜我这苦命的素棠啊,年纪轻轻便遭受如此劫难,竟被牛涛那丧心病狂之徒摧残至斯,我真真是恨不能即刻冲上前去将其活活掐死!”话及此处,郑恩秀悲从中来,不禁潸然泪下,边说边用手擦拭着眼角的泪水。
赵林急忙安慰道:“阿姨,您切莫过度哀伤,所幸牛涛那恶贯满盈之人,最终被宣判了死刑,这也算是他罪有应得的结局。至于替小姐姐医治一事,我分文不取,请您二位尽管安心便是。倘若您们信任在下,不妨随我一同前往寒舍,如此一来,我也能更为便利地为小姐姐诊治!”
程怀礼和郑恩秀对视一眼,程怀礼说道:“小伙子,你真的不要钱?这世上哪有这么好的事儿啊?”
赵林真诚地说道:“叔叔阿姨,我真的不要钱。我为小姐姐医治,完全是出于同情和敬佩。她那么勇敢地与恶势力抗争,实在令人钦佩。我只是想尽自己的一份力,帮助她重新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