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为什么闻向东觉得,她不是在量尺寸,而是在借机吃他豆腐呢?
每每他忍不住要拥住她,都会被她瞪一眼,叫他不要乱动,自己身上乌漆麻黑一片,自己不清楚啊!
闻向东就,“……”
只准她借着量尺寸在他身上摸来摸去呗。
半夜。
闻向东突然睁开鹰一样犀利的眼睛。
他看了看身边仍熟睡着的女人,然后轻手轻脚的起来,下床离开牛棚,往村里走去。
只隔了一小会儿,陈晓雯醒了,转头没看到身边男人,她微微蹙起眉。
今夜想去套陈丽丽麻袋,怎么也得跟闻向东说一声啊,不然他万一醒了,找不见她,岂不是会着急?
这样想着,陈晓雯在牛棚附近找了一圈,没找到闻向东。
于是她又去后面大地,以为闻向东是趁着夜里凉快又干活去了,但地里找一圈也没找着人。
“去哪了?”陈晓雯嘀咕。
眼看着再不去套陈丽丽麻袋,天都要亮了,她只好先不管闻向东,借着月色往村子里去。
此时的闻向东早已来到陈光宗家,就陈光宗家那低矮的还不到他胸口的泥垛墙,根本就挡不住他,他按着墙头轻轻一跳就跳了进去。
之后便进了陈丽丽睡觉的西屋,直接捏开陈丽丽的嘴将一团破布塞进她嘴里,再拿麻袋套住她的头。
整个过程非常快,陈丽丽被惊醒刚睁开眼睛,就又觉得眼前一黑,她什么都看不见了。
嘴里也快被塞进来的破布撑爆了,根本发不出一点声音。
闻向东踢了陈丽丽一脚,连一点呜咽声也没听到,非常满意,从后腰处抽出带过来的草藤编成的鞭子,刷地一下抽在陈丽丽的身上。
陈丽丽被抽的地方顿时火辣辣的痛,身子都僵硬了两秒,接着就在地上打起滚来。
可再如何疼,她也叫不出声。
闻向东毫不手软,手里鞭子挥舞,不停落在陈丽丽身上。
草藤编成的鞭子抽在身上非常疼,但这鞭子柔软,无论怎么打,也不至于要命。
不多时,陈丽丽就疼得全身冒汗,整个人跟刚从水里捞出来似的。
闻向东感觉差不多了,准备收手,留着下次再打,就听到院外有轻微的动静。
他当即停了动作,一脚踩住陈丽丽后背不让她再翻滚。
院墙传来一阵动静,接着一个娇小的黑影从墙头翻过来,闻向东眯起眼睛,从门缝看着外面。
今晚月光不如前几晚,但隐隐约约的,闻向东看出来人是陈晓雯。
她翻进院子,并没有立刻往陈丽丽住的西屋这边来,而是先去堂屋,把堂屋两侧屋子的窗纸分别捅开,划着火柴点燃了什么东西,探进窗户捅开的洞里,每个窗户燃烧一会儿。
之后她把那东西拿出来,才往陈丽丽这边来,同样准备捅窗户纸。
闻向东看她手里那冒着烟的一根类似棒子的东西,嘴角微抽,这丫头不会是点的迷烟吧!
她会配药,配点有迷幻作用的迷烟没什么稀奇。
闻向东想提醒一下陈晓雯他也在房间里,可他一出声,不就被陈丽丽认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