匕首中蕴含的魔力生生的划开了兽人坚韧的皮肤,霎时间丝丝血迹流出。
那家伙,他虽然不知道羽诺的命途是什么,但是却知道【命途是自发运作的】,于是接触了命途丝线命途就已经发动了。
这样一来,造成的伤口就算是有羽诺的参与了。
这兽人王想通过这样的手法让羽诺也遭受到攻击!
对于兽人王来说,伤及咽喉只是小伤,对于羽诺这样的人类来说,恐怕是致命伤。
“唔哈哈哈,好疼啊,好疼啊,你刚才,攻击了我对吧,所以,我也要让你尝尝滋味。”
这家伙,受了伤只是借口,只是它想让自己受到伤害,然后转而发动命途作为报复的借口而已。
这家伙看似冠冕堂皇,满口仁义道德,可是也会钻着命途的空子,就像两军对阵,其中一方借士兵失踪便开始渗入敌营假以进攻那样。
羽诺想说什么,却只觉得喉咙处一股异物感陡升。
液喷涌,呼吸越来越困难,好像血液流进了气管,使呼吸像是用吸管喝到见底的牛奶的那样断断续续。
兽人王受到此伤,原地恢复了片刻,趁着这时候,阿莱将羽诺扶到安全位置。
“你怎么样,还能呼吸吗?”阿莱焦急的为他按住伤口,同时催动魔力去治疗,然而咽喉处的构造过于复杂,并不是能轻易治好的。
可对于兽人来说,咽喉处的伤在到达如骨骼一般坚韧的肌肉群后就停止了。
那兽人王准备拔出匕首,只要恢复伤口后就可以任意处置圣女与羽诺。
可是拔出了半天,却发现匕首死死的固定在了喉咙中,一点也无法撼动。
“这匕首有问题?不……不对,是手臂……不听使唤了……”兽人从疑惑,到暴怒不已,他暴怒的驱使着手臂,可是却发现,肌肉群如同内讧了一样,力并不往一处使。
趁着短暂的空隙,阿莱用指甲将羽诺的喉咙处撕开一道干净的口子,方便空气进出。
“有点疼,你要忍住,放心,我了解肌肉的肌理,不会有事的。”
随着止血完毕,羽诺也方能自主呼吸。
“怎么会突然这样。”阿莱说话也带着哭腔,“我带你离开这里……”
“不,有那只兽人在,我们走不了多远。”羽诺挣扎着起身,喉咙经过阿莱的治疗,已经基本无碍了,“阿莱,那家伙身上有名为【命途】的力量,与魔法类似,【那是象征着知与行之间距离的力量,分为四个维度……】”
羽诺声音很浅,好像下一刻就要断气,但是他仍然坚持着说下去:“【他与习惯类似,更像魔法中的触发器,当达成某个条件,就会一定发动,兽人王身上的,是‘复仇’,攻击了他,就会被等同的力度伤害。】”
“我在听……我在听的。”阿莱握住羽诺的手,同时已经将喉咙的伤稳固住。
那兽人王发出低沉的吼声,接着身体忽然抽搐不已,直接跌倒在地。
兽人发现他根本没法控制身体的肌肉,无法用手臂发力将匕首从喉咙处拔出来,就像是指挥叛逆期的孩子一样的有心无力。
“吼吼吼吼……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兽人王发出暴怒的吼声。
羽诺知道,自己的能力发挥作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