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瑞笑呵呵的：“就是异能的感觉啊。”

医院的小型检测仪能检测出觉醒异能，但具体的异能类型和强度只有异能者自己才知道。

季向眠拧眉感觉了一下，身体似乎并没有什么别的变化。

他摇了摇头：“我没什么感觉诶。”

张瑞啊了一声：“就是，没有一点异样？”

季向眠眨了眨眼，又感受了一下，有些失落：“还是没有。”

沈及南揉了下他的头发，细软的发丝手感果然和想象中的一样好。

“或许是因为觉醒还没有彻底完成，不用着急。”

张瑞点点头：“对对对，一定是这样。”

李寒摇了摇头，简直对这个傻了吧唧的队友无语了。

天色渐晚，到了基地大门关闭的时间，整个基地陷入了一片静谧。

基地里有几个小型发电机，但想要用电需要拿晶核或者物资去换说，所以一到晚上没有几处亮着光。

楚郁暂时落脚的小公寓里，莫其点上了两支蜡烛，在客厅范围内照出了一个暖融融的光圈。

楚郁坐在沙发上抬眼看他，皱起了眉：“你还不回去？”

莫其熄灭了火柴，笑眯眯的坐在了楚郁对面。

他指了下椅子上放着的背包：“楚哥，我在基地里的所有家当都带过来了，你要是不收留我，我可真要露宿街头了。”

楚郁抬眼看他：“那和我有什么关系？”

莫其脸上的开朗笑容一僵，他有些不可置信道：“楚哥，我们好歹曾经是一个队伍的，你怎么能这么绝情？”

说完他又笑了笑，觉得楚郁肯定是因为和季向眠生气了才会这样的。

“楚哥，你自己住在这多孤独啊，我过来陪你不是正好吗？”

楚郁扯出个笑，语气漫不经心，却轻而易举的在莫其心上划了一道伤口，鲜血直流。

“你也说了那是以前，现在我想让你离开这里，听懂了吗？”

这样直白的拒绝让莫其羞耻的脸红，他咬着下唇，呐呐道：

“楚，楚哥，是不是我做错什么了？或者你心情不好？

我可以不睡在房间里，就睡在客厅打地铺也行，你别赶我走。”

莫其知道这样的自己卑微又难堪，但他控制不了。

他实在是太想楚郁了，想到可以不要尊严，哪怕有那么一丁点的机会也想陪在他身边。

但事实告诉他，半年前他赢不过季向眠，即使过了半年，他同样赢不过。

莫其深深吐出一口气，脸上闪过一丝挣扎。

难言的沉默让人近乎窒息，微弱的烛火晃动两下，有细小的电弧闪过，是莫其控制不住自己异能的征兆。

他闭了下眼，神情带着孤注一掷。

“楚哥，你难道不想知道季向眠对你是不是真心的吗？”

“我可以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