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老夫必会找回今日之辱。老夫现在郑重通知你小子:由于你小子伤我圣剑门弟子、挑我圣剑门根基,本门长老为此出山。命你小子半年内赴天台山一会。如果你小子不去,或者过期不去应约,本门就斩了那十一个浪得虚名的老少无用的东西。那十一个无用的东西中,有七个是七派弟子;有一个是你小子的师父无敌神剑席门松;另外三个老东西,你小子清楚,老夫就不用多说了。”地剑程通威胁道。
“哼,圣剑门此举确是有违名门之风,竟行此掠人质之事。不过,既然贵门先掳我钟姓友人,那我便只好请阁下暂留,待事情水落石出后,阁下再行离开不迟。”钟逸闻地剑程通之言,怒意横生,身形一震,便向地剑程通逼近。
“不可,千里,你不可擒拿这位老者。”巴音格连忙拦住钟逸,急切说道。
“为何,姐姐,你此举何意?”唐凤舞一时未能领悟巴音格的意图,上前欲拦住巴音格,疑惑问道。
“因为我们并非圣剑门,不能效仿其无耻行径;再者,这位老者现为信使,中原不是有句古话嘛,‘两军交战,不斩来使’,所以今日,我们只能放他离去。待明日,我们寻至圣剑门财宫,再将其擒回,也不算过分。”巴音格解释道。
钟逸听了巴音格的话,不由赞许地点点头,神色缓和许多,随即转向地剑程通,说道:“阁下,请便。如我夫人所言,今日你是信使,我不为难你。但你回去后最好做好准备,说不定我明日便会造访你财宫,到那时,可别说我钟某人未曾事先告知。”
“哼,老夫等着你,就怕你不敢来。”地剑程通冷哼一声,却不敢多言。他虽听巴音格如此说,却不敢大意留下。凭他的修为,已感知钟逸实力非凡,非他所能对付。好汉不吃眼前亏,此时不走,若钟逸改变主意,便走不脱了。
见地剑程通离去,钟逸扫视身旁三女,叹了口气,说道:“我本应与师父他们同行,不应明知他们前往圣剑门而置之不理,导致他们遭遇圣剑。从师父他们被擒来看,圣剑的修为至少不弱于我,否则无法战胜他们四人。”
“你是说,你胜不了圣剑?”诗敏闻钟逸之言,顿时焦急起来。
“很难说!你们的修为已不弱,应能理解我们这类高手相斗,胜负的关键已非功力,更重要的是时机。”钟逸解释道。
“我当然明白,但李妹子说你的修为恐怕连你自己都不清楚,我也有同感。”诗敏说道。
“诗敏姐姐,我觉得李妹子所言不虚。拼斗时,天时、地利、人和皆为重要。就我们目前的情况而言,我们一样也未占,胜负实在难料。因此,我也无法断定逸郎此去是胜是负。最好是我们姐妹中有一人陪他应约,其余两人前往圣剑门。”唐凤舞分析道。
“时间尚早,此事暂且不提。圣剑门长老未倒,圣剑门便不容小觑。我们要击败圣剑,还需做许多准备。”巴音格说道。
诗敏见唐凤舞又与自己意见相左,且钟逸并未支持自己,心中不悦,冷哼一声,说道:“你们自己想办法吧,我不管你的事了。”说完,转身离去。
钟逸看自己一句话便引发此结果,无奈地扫了唐凤舞一眼。还未开口,唐凤舞又生气了,冷笑道:“怎么了,我连说话的权利都没有了?我可得说清楚,你可别见了张三就忘了李四,我可是为了你钟家的血脉。”
“你看,我又没说你不对,其实你说得挺好的。”钟逸不想让唐凤舞生气,连忙放低姿态。
“没有就好,也不用哄我,我可不像有些人。走,陪我和姐姐用餐。”唐凤舞说道。
三人正用餐时,金敏带着若雅走了进来。钟逸见若雅一脸不悦,便知她受了诗敏的气,心中苦笑。待金敏说明若雅的来意后,他便向若雅说道:“若雅,你跟公主已多时,她的脾气你也知道。你就让着她点,别再生她的气了。”
“婢子不敢。婢子只是觉得我们姐妹忙了一大早,驸马却又不用了,让我们四姐妹白忙一场。”若雅福了一礼,说道。
“哼,你家主子的事,你一个婢女也敢管,真是少见。有什么事就说,别在我面前装模作样。”唐凤舞重重地放下筷子,直视若雅说道。
若雅虽与钟逸和诗敏公主关系特殊,但终归是婢女,见唐凤舞发火,便不敢顶嘴,急忙说道:“是我们高棉国的武士探到一个消息,说有一群扶桑人在打听驸马。公主说这个消息很重要,让婢子来告诉驸马和两位夫人。又说驸马知道那群扶桑人是谁,希望驸马把扶桑人的事告诉两位夫人,以便两位夫人帮助驸马筹思应对之策,以免多树强敌。”
钟逸听若雅如此说,脸上露出不解之色。想了想后,他扫了唐凤舞和巴音格一眼,向若雅说道:“或许是我们认识的人。我已明白公主的意思了,你去吧。噢,对了,你吩咐下去,让他们继续注意那群人,打听清楚他们都来了哪些人。”
“婢子这就吩咐下去。”若雅说道。
待若雅退去后,唐凤舞冷笑道:“你们两个少在我们面前故弄玄虚。任是什么事情,你们瞒得了我们一时,却瞒不了我们一世。”
“你看,你又误会了。以前没告诉你,只是没必要告诉你。现在有必要告诉你了,我这不就准备告诉你们了吗?”钟逸解释道。
“没必要告诉我们?现在会有人来找你?”唐凤舞追问道。
“妹子,你就让千里说吧。”巴音格劝道。
“我就怕你不说清楚。”唐凤舞冷哼一声,却未再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