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逸身形一闪,却未能如愿以偿,因为将今早已预料到他的动作,剑尖悄无声息地等待着他,最终在钟逸的手臂上留下了一道伤痕。幸亏钟逸的“如意随心”步法确实名不虚传,一察觉到危险便立即闪避,加之将今并未想取钟逸性命,所以并未攻击他的要害,否则钟逸即便能逃过一击,也必定会身受重伤。
“兄弟,你别过来,别管我,你快逃!”杜玉烟惊恐地大喊道。
“哈哈,姓钟的,你不过来也没关系,那我就先享受一番。我早就对这个尤物垂涎三尺了,今天既然有这个机会,我当然不会客气。”将今说着,毫不留情地撕扯杜玉烟的内衣。
此时正值严冬,山峰上风雪交加。钟逸和杜玉烟之所以来到这座山峰,起初是为了方便降落,后来又因为悬崖上的灵气,才再次踏上这座无名山峰。以他们二人的内功修为,自然不惧山峰上的风雪,即便气候再寒冷一些,也不会对他们造成任何影响。杜玉烟玄关已通,即便在这严冬季节,她也没有穿戴过多。上身仅穿着一件单衣,外套一件裘皮冬衣,再披上一件毛织白披风;下身则是一条单裤,搭配一条白锦绣红梅的裙子。
将今之前已经扯掉了杜玉烟的披风,此时又毫不留情地撕扯她的皮衣。从他的表情来看,他并没有丝毫吓唬杜玉烟的意思。如果他再继续下去,恐怕会毫不犹豫地将杜玉烟身上的衣物全部剥光。杜玉烟几乎是本能地惊叫起来,却无力反抗。
钟逸看不见将今的动作,只听到杜玉烟的惊叫,误以为她真的受到了侵犯,心中大急。他再也顾不得后果,再次扑向将今。将今正等着钟逸自投罗网,看到他扑过来,便毫不留情地挥剑刺去。然而,这一次的效果并不如他所愿。钟逸已经有了防备,不仅躲过了他的攻击,还顺手给了他一个耳光,打得将今眼冒金星,声音清脆响亮。
程飞也对将今的行为感到不满,故意放慢了攻击钟逸的节奏。这一点被将今立刻察觉到了。他挨了一个耳光后,心情大坏,不假思索地大吼起来:“程兄,你是不是不想干了?不想干我们马上就走!”
“哼,将今,你以为程兄是像你一样的人吗?他再怎么说也是杜姐姐的男友,看到你这样侮辱杜姐姐,是个男人就不会袖手旁观你这种下作的行为。”钟逸灵机一动,立刻接过话茬。
将今是个聪明人,听了钟逸的话后,立刻意识到自己的行为对程飞也产生了影响。他心中暗自懊悔,恨不得给自己一个耳光。于是,他放开了杜玉烟,故意哈哈大笑道:“钟逸,我姓将的真是对你佩服得五体投地。到了这个时候,你还没有把程兄放在眼里。一个没有内力的人对付程兄就绰绰有余了。要是恢复了内力,我看我们两个人都不是你的对手。难怪圣剑门的人对你也要忌惮三分了。”
“好说!程兄,你也听到了。我看你还是不要再攻击我姓钟的为好。现在住手,我们还是朋友。我还不计较这件事。否则,要是弄出事来,到时候恐怕想不计较都不可能了。将今的话是想让你全力与我拼命,他好坐收渔翁之利。我姓钟的在此预言,你程兄要是再这样与我苦斗下去,在五百招内也别想打败我。只有在你充分了解了我的步法之后,你才能打败我。但到那时候,你程兄已经累得差不多了。你的修为虽然比将兄好一些,但到了那个时候,你已经不是将兄的对手了。将兄会对你怎么样,不用我姓钟的给你程兄说明白,你程兄应该已经想到了。”
“哈哈,钟逸,你别再说这种挑拨离间的话了。你是聪明人,你也不想一想,我姓将的今天对你们采取这样的行动,我是不是有这样大的胆子?我姓将的是不是一个人就敢这样做?程兄与你狠拼几百招下来,我确实可以胜过程兄。但我一个人可承担不起对付你钟逸的责任。还必须要程兄和我一起承担。所以我们不管到什么时候,我姓将的和程兄都是一体的。你就别想以言语把我们分开了。钟逸,依我说,你还是束手就擒吧。一来我姓将的可以保证不再对付杜姑娘;二来我们对你也没有恶意。说白了,我们就是想你告诉我们一些有用的武学。我们学了好去对付圣剑门。也许你要说对付圣剑门有你一个人就够了。我们就是学了你的武功也不能对付圣剑门。但是你也不要忘了,我姓将的和程兄并不比你笨。只要你告诉我们的武学是高明武学,我们就一定能够学好,一定能够对付圣剑门。而你一个人对付圣剑门,也许你足有能力,但结果风光的只是你一个人。我们七派的人可沾不上光。再说,你夫人已经说过了,你们一家人对付圣剑门的目的也不光彩。你想做武林皇帝,你那三个女人想做武林皇后。你想一想,我们七派会甘心给你们压制,让你们四个做什么武林皇帝和武林皇后吗?所以,我姓将的和程兄今晚采取行动,就是我们七派对你们四个野心的最好否定。”
“哈哈,将兄真是口才了得,我钟逸是自叹不如了!程兄,你相不相信?你要是相信了,我姓钟的保证你后悔的时候就不远了。”
“哼,我姓程的可不是三岁小孩。”
“这就对了。程兄,你这一招‘夺日熔金’的功力已经减弱了不下三成了。你与我交手已经足有一百五十招了,你还没有一点进步,没有一点收拾下我的意思。你还要这样打下去吗?就不怕结果让你大感意外吗?”
“哼,你有本事就不要使这种只会逃跑的功夫。你不是一向自以为高人一等吗?你不是修为功深吗?怎么了?为什么不敢接我程飞一招半式?”
“程兄真是说得轻松。我姓钟的但凡能够使出十分之一的功力,你程兄就不是我姓钟的一招之敌。所以,我就是想以功力胜你程兄,你程兄也该给我姓钟的机会。像你程兄这样,一下子就把我一身功力全都化去了,你还来要求我与你拼功力,这也太不公平了。”
“哼,你少在我姓程的面前夸大其词,你的修为确实比我高,我姓程的认账。但要说比我高多少,你自己是否也太过高估自己了?”
“这可不是我姓钟的自大,打个比方来说,我的内功修为如同一个壮汉,而你程兄的修为则像一个孩童,两者根本没有可比性。你不要不信,我精通驭空之术,你会吗?你可曾想过有一天自己也能驭空飞行?你知道驭空需要多少功力吗?我看你对此一无所知,对不对?却还敢来向我姓钟的挑战。我姓钟的真是佩服你和这个姓将的,你们两个人真可以说是初生牛犊不怕虎,我即使不服气也不得不承认你们的勇气可嘉。”
“程兄,我们已经斗了半个多时辰了。”将今见程飞被钟逸的话分散了注意力,立刻大声提醒程飞。
钟逸听了这话,心中一动,忍不住大笑起来:“我说呢,我钟逸是什么人,怎么会轻易被一点药物散去一身功力?原来那是一种短时间起作用的散功药,难怪事前我一点察觉都没有。直到你们上山来,我还没明白你们来做什么。好药!好药!玉明道人真不愧为一代名医,即使他医不好我的眼睛,我对他的药物知识也是佩服得五体投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