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同志坐着不动,直到朱钝同志再次报上名号,茅玠同志又提了那女同志,他才装出一副刚刚注意到的样子,推杯停盏,挥了挥手,示意那些歌唱妓们赶紧躲开。
“吵死了,吵死了,这四色音乐让战士们眼睛都花了,四音让战士们耳朵都聋了,果然是怠慢了朱将军了,罪过罪过。”
看到王谭同志这么严肃,朱钝同志有点意外,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反应。
王谭同志拉着那女同志,小步走到席中,指着舞装旁边首席的位置说:
“你看,他可是早就给你留了个位置呢。”
哈哈,这王谭同志,真是会开玩笑,竟然说那女同志在等朱钝同志,这待遇,真是让人羡慕嫉妒恨啊!
酒席间,王谭同志和朱钝同志悄悄交换了一下意见。
你说这朱钝同志不在,齐留郡除了庄稼被荆轲同志抢了几茬,也没损失什么别的,眼看着冬天快收尾了,市里的蓝丘贼也快到强弩之末,估计朱儁同志很快就能出马解围。
小战即将开始,朱钝同志这边的松将们也不需要再担负那么重的任务了。
朱钝同志心里那个惭愧啊,那女同志本来是打算稳坐钓鱼台的,结果没成想,朱儁同志把那几州庄稼抢收了个精光。
王谭同志也没怪那女同志,那女同志已经很感激了,还说什么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他自己都觉得有点不好意思。
现在一看没有新的任务,那女同志立刻就请战了,那积极性,简直比兔子还跳得高。
哈哈,这朱钝同志,看来是憋足了劲,准备大干一场啊!
陈昂同志一直默默地陪在王谭同志身边,就像是个隐形人,把所有的事情都听在耳朵里,却记在心里。
眼看着朱钝同志几步消失在远处,王谭同志转身往外走,陈昂同志像条忠实的尾巴,紧紧地跟在后面。
走到王谭同志的侧边,陈昂同志的脸上已经没有了之前的痴呆样,额头上微微皱起,眼神里透露出一丝焦虑。
陈昂同志忍着想要吐槽的冲动,悄无声息地跟着。
等他们出了小帐,宴席已经散了,小帐收拾得干干净净。
茅玠、张必后同志在帐外站着,没说话,各自沉浸在自己的小世界里。
听到脚步声,那女同志的战士们齐刷刷地转过身,迎接他们。
“使侯。”
“出去说。”
王谭同志招呼道:
“子修,你也别跟着了。”
陈昂同志应了几声,伸脚示意茅玠、张必后同志出来。
这几位战士也没客气,只是对陈昂同志微微点头致意。
陈昂同志虽然不受战士们的欢迎,但他的好人缘却是出了名的,哪怕是那个最难搞的边让同志,对陈昂同志也是赞不绝口。
哈哈,这陈昂同志,看来是深得人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