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玉宁看了一眼乔菁菁,略带挑衅的挑眉道:“今日在场的都是各家贵女,不知道永定县主出自谁府里?”
这个问题除了户部尚书蒋聿明知道内情,其余人都想知道。
乔菁菁微微欠身,礼貌答道:“臣女并非出身名门,家里往上三代皆是平民,承蒙陛下隆恩才有如今地位。”
赵玉宁轻哼一声,“既非名门,想必才艺也有限。但今日难得盛会,永定县主能得皇伯父看重想必也有些本事,不妨展示一二,也好让我们开开眼界。”
众人目光齐聚在乔菁菁身上。有看笑话的,有好奇的,也有纯看热闹的。
大臣们自然不方便插手女儿家的较量,官眷及各家小姐地位不如县主,也不便开口解围。
倒是赵郡王看到皇贵妃不太高兴的面容,心里有些不安。
乔菁菁心中明白这是刁难,叹了一口气,唉,就知道今天这场雌竞是躲不掉的。
但面上依然镇定自若,“臣女自幼长与民间,才艺粗陋实在谈不上开眼界。倒是先前常听人提起玉宁县主,都说县主为人聪慧,品貌兼优,不若玉宁县主为永定做个榜样,好让永定学习一二。”
哼,你敢刁难我,我就把你架上去,让你进退两难。
这表演你是接还是不接,才艺展示的水平好还是不好,让大家评判吧。
玉宁被乔菁菁的吹捧弄得骑虎难下,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她本想刁难乔菁菁,没想到反被将了一军。
硬着头皮道:“你不要转移视线,既然你想学,本县主也不是不能教。皇伯父,皇伯母,玉宁提议在场挑选10位贵女加上永定县主共12人,来一场飞花令。”
她断定对方是农女,大概率是没什么文化的。即便认几个字,也定不够精通。
她不一样,从小父王给她请女先生教导研习,在诗书方面的造诣不说多么深厚,至少打败永定是绰绰有余。
其他人则是眼睛一亮,这可是表现自己的好机会,都很想被选中,她们既不用担心得罪人,又能展现自己,
赵郡王看向皇兄皇嫂的脸色,立刻阻拦女儿继续错下去。
“皇上,玉宁小孩子心性,方才的提议不作数,是孩子胡闹了。”
玉宁被父亲这一举动激的脸色羞红,“父王,是永定县主自己说的,怎么是玉宁胡闹了。”
赵郡王看着被自己宠坏的女儿,一阵心累。傻孩子,还是看不清形势。回府一定要重新找人教教她。
这时,乔菁菁开口了,“好。”
显然玉宁县主没反应过来,下意识问道:“什么?”
乔菁菁勾唇一笑,清凉的嗓音缓缓响起:“我说,这场飞花令,我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