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娇容听到这话,红着耳尖,抬手捂住了裴叙的嘴,漂亮的眼睛也瞪圆了。
这人怎么就这么不要脸?!
这是在哄她呢,还是当着她的面儿回味呢。
裴叙却不打算就这样放过她,如今私下相处,他想让顾娇容放松些,即便是在这样的事上,也不是怕他,顺从他。
他伸出了舌尖儿,而顾娇容似是被咬了一般,快速的撤回了手,不可直视的看着他。
“王爷,你怎么能做这样的事?”
虽然她知道裴叙有时十分坏心眼儿,但却不该是这样孟浪的。
“我怎么不能做?我又不是对别人做,如今这房间里只有你我二人,而我也只对你这般过,并未对其他人做逾越之事。”
裴叙说的理直气壮,仿佛这是天底下最正常不过的事情。
“可这也太……”
顾娇容说不出来,她一向规规矩矩的过着清汤寡水的日子,也没有太大的探索欲。
对比裴叙,反倒她更像是个封建时代的人。
裴叙十分坦然,语气里甚至还有几分正经在。
“夫妻寻欢之事乃是天经地义,容儿不必太过拘谨,我知你脸皮薄,放不开,不过不要紧,如今你的眼前只有我,若是你实在不好意思,也可以像起床时一般捂住自己的眼睛。”
顾娇容真想骂他不害臊,事情都已经做了出来,捂住眼睛有什么用?
不过是掩耳盗铃罢了。
顾娇容侧过头不再理他,但心里也清楚,裴叙说的是对的,何况她本也没有拒绝的权利。
她怀孕后大胆了许多,竟快忘了,她与裴叙并非寻常夫妻。
哪怕裴叙正经的王妃已经被春枝害死了,可她的身份也未改变。
“王爷说的是,我会试着接受的。”
顾娇容觉得命比脸皮不重,死过的她绝不能再死一次了。
裴叙知道有些勉强她了,便为她揉起了脚,也说起了闲话,转移她的注意力。
“如今已经确定谢婉宁死了,活着的是春枝,容儿觉得春枝此举的目的是什么?”
顾娇容忍不住瑟缩了一下,但还是乖乖待在他的怀里,缓缓说出自己的猜测。
“我与她接触的次数不算多,而且那时她只是王妃身边的丫鬟,一心为王妃做事,并不能看出她的野心,但她既做出这样的事,想必是不甘心做一个丫鬟的。”
顾娇容想起原书的剧情,除了她这个变数外,一切还是回到了正轨。沈昭华如今已经失势,翻不出风浪,而王妃也依旧是温柔端庄的王妃。
她骤然想起,这些天,她再没听到过沈昭华的消息了。
“王爷,我并没有责怪你的意思,但王妃抬我做侍妾,就是为了打压沈姑娘,如今沈姑娘……”
她的话没有说完,但想表达的都已经表达了。
裴叙已经知道沈昭华的来历,也知道她不会再回来,但他却不知道该怎么和顾娇容说,毕竟这样的事情实在太过匪夷所思了,就像民间荒诞故事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