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瑶狐疑的,展开信笺。
威远侯在一旁,介绍道:“这上面写的太啰嗦!
下官为公主,简单介绍一下!”
威远侯深吸一口气,说道:“
您的二舅,在韶阳偷开火器厂,发生了大爆炸,死了四九人!”
说到这儿,威远侯吸了一口凉气,又继续说道:“
宏王写了一道折子……”
青瑶也没理会,威远侯在叨叨什么,只聚精会神的,逐张信笺,看过去。
待青瑶,看完最后一张信笺,心里大呼不妙,哥哥这是要和二舅,公开叫板啊!
青瑶把信笺,轻轻的,放在桌上,往威远侯一推,瞟了他一眼,冷笑着,说道:“
本公主知道了,你把这件事儿,禀报给本公主,有何目的,是何居心?”
大堂上,欢声笑语,觥筹交错,隔着一群跳舞的舞姬们,坐在青瑶叙对面的,便是胡景璿。
他因之前的病情,而得胡老夫人的批准,在南明过年。
胡景璿也不吃菜,也不喝酒,也不说话,他的目光,死盯着威远侯。
不远处的孟春,嘴角挂着笑意,轻叹道:“
胡景璿,到底是你,咬着青瑶,还是青瑶拴着你呢?”
孟春自斟自饮,好不惬意。
胡景璿的嘴唇,闭得紧紧的,他的上半身,坐得笔直,似一株青竹般,并不合群的,立在这“富贵池”中。
胡景璿看着,威远侯眉开眼笑的,坐在青瑶的身旁,心里十分的反感。
胡景璿起身,抖了抖衣衫,便离开,自己的这一桌小席,抬腿从舞姬的末尾,绕了过去,来到大殿的东侧。
“公主,我听说您年后,要去西南赴任啊?”胡景璿适时的,出现在孙玉聪的身后,并向青瑶,问出这一句话来。
孙玉聪扭头一看,立即笑呵呵的,站起身来,对胡景璿拍着肩膀,笑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