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宏,端坐在书案后,手上翻着,江南一带的邸报,答应了一声,道:“
有什么实证吗?”
奇言满脸苦色的,摇头说道:“
这些人,都是江湖游众,为了钱凑到一起,连雇主的边儿,都没摸着!
但——”
拓跋宏抬了一下眼皮儿,递了个眼神儿,示意奇言继续往下说。
奇言会意,又继续开口,讲道:“
他们,有个临时的头儿,叫‘木芙蓉’,是一位女匪首!
是此人,在黑道上,发布了‘黑池令’,把他们,召集到一处的!
这个‘木芙蓉’,昨晚打到一半,她就失踪不见,依属下的推断,她可能是,见势头不好,先跑了!”
拓跋宏面无表情的,对侍卫长奇言,一挥手。
奇言垂头作揖,默默地退下。
拓跋宏,随手翻了一下,那几张,摁着红手印的供词。
过了半晌,拓跋宏走出书房,坐着一顶小轿,从后门离开。
两天后,南明国内,青瑶一行人,行至苗疆地界。
傍晚,便夜宿在“塔乌寨”,寨主的家里。
花厅内,青瑶问起,须发全白的老寨主,道:“
如今,你们的蛊王,可还是,八十多年前的那一位?”
老寨主捋着胡须,摇头道:“
公主所说的,那位蛊王,是索虻,他早已病故!
现在的蛊王,是他的孙子,曲秀!”
灯火阑珊的屋内,青瑶与胡景璿,对视了一眼。
在座的,还有寨主的夫人,及他们的两个女儿,以及“塔乌寨”中的,三位较为年长的长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