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来者？”不朽者看着在自己面前挡路的戈巫，将两根至少460mm口径的炮管对准了戈巫。戈巫还没有不朽者的一个负重轮高。

“神奇，拥有自我意识的坦克。”戈巫飞到不朽者的炮塔顶部，轻轻落下，感受着爪子和不朽者的接触面传来的灼烧感和粘稠感。

“你来亚空间的目的是什么？”不朽者对于戈巫似乎很有耐心。这是它第一个遇见的不会因为直接接触自己而死亡或者腐化的生物。

而那些人类，甚至只是靠近自己都会因为强烈的銤元素辐射导致身体损伤。

“逛逛而已，放心，我不会阻止你们扩大裂缝吞噬现实的计划。”戈巫从不朽者的顶部跳下来，继续打量着这个钢铁巨兽。

“我们会失败。”不朽者仿佛知道事情的结局，很是平静地向戈巫表达了这句话。

戈巫轻轻拍了拍不朽者的负重轮，有些心不在焉地问道：“那你们还不停尝试？”

“失败不等于没有收获，每一次裂缝的开启，亚空间和现实的隔阂就会减少。”不朽者继续向前开进，他还得追击进入米尔内的三个人类呢。

虽然大部分时候不朽者总是追不上，但这是亚空间里面为数不多的消遣娱乐了。

WoT星的亚空间还很稚嫩，或者说刚刚被发现不久。而且因为整个WoT星都超级喜欢坦克，所以这个亚空间里面的存在大部分也都是各种各样的坦克。

不过同盟曾经俘获过一个米尔内的坦克，那台坦克是主动让同盟抓住它的。并且它还给同盟传达了一些信息。

“10-9有机物种富有攻击性。”

“8-7有机物种容易受到攻击。”

“6-5有机物种知道恐惧。他们知道，除了基本的再生，他们没什么比得上我们。”

“他们能够恢复他们那可怜的炮弹，但仅能恢复一部分。他们知道，当我们进化出这一能力，他们将失去所有的，他们怎么说的？‘底牌’。”

“4-3有机物种比机械弱，我们是由深埋在地下的金属组成，比这种‘活的’物质在地表的时间长得多。它给了我们皮囊，而之后降临的那位，也就是你们愚蠢地试图与之抗争的那位，给了我们意识。”

“对于你们来说这是不可名状且无法揣测的。”

“是的，我现在臣服于你。我主动让你们囚禁我。但这只是你理解不了的伟大游戏的一个举动。而你的角色只是为了布景”

“享受我们赐予你的胜利吧。”

“2-1我们的时代已经来临，而你将离去。”

对，这听起来一点都不像是亚空间腐化，更像是铁人叛乱。但事实上这些坦克之所以有了意识，只是銤元素对于人类生理机制的复制而已。

不过硬往亚空间四小贩身上扯的话……

戈巫觉得应该是纳垢干的，因为奸奇不会觉得2K时代坦克有意思，色孽也不会觉得。恐虐估计会认为WoT星的坦克手们之间的战斗就像是小孩子过家家一样幼稚。

而且也只有纳垢拥有创造生命的能力。四小贩可是有正面属性的，生命和永恒、希望和好奇、进取和愉悦、荣誉和勇气。

也就是说，哪怕你内心充满阳光，积极向上一点都不阴暗，也有可能被四小贩腐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