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几天,蒋明镜给她买了个工作室,是一处位于市中心的商业地产,离景荣并不远,也许他是考虑到了这点,可能考虑到她没有经验,这处办公室已经是别人装修好的,直接入驻即可。
即便如此,她还是每日天还没亮就起床,等回到别墅都已经披星戴月了。
小夕同她说得一些商业运营模式,她不是很懂,但大概率都是为了她好的,她也有认真听,尽量都照做,有些事情只有实际执行后才知道合不合适自己,只是在涉及佛雕雕刻等专业领域时,她有强烈坚持自己的创作要求,并不会因为客户的要求完全放弃自己的坚持。
近一个月时间,她一面兼顾佛雕工作室一面兼顾学业,忙得飞起,每天照镜子时都感觉眼下多了一层青黑。
蒋明镜借此调侃她比他还忙,也有提过让她休息一段时间,或是再给她安排两个人,让她认真搞创作,都被她拒绝了。
他已经帮她很多,初始阶段,她并不希望这么着急,很多事情也想自己尝试下,而且她大概预料到这次热度过后,趋于平淡,工作室应当会平静一段时间,并不会再这么繁忙下去,只要撑过这段时间就行了。
蒋明镜拿她没办法,还是尊重了她的选择。
只是蒋明镜最近很奇怪,也不出差了,天天回景荣别墅,让她有些不习惯。
最近每到晚上,她都没兴趣做那种事,可他却总是在她快要睡着,半梦半醒时撩拨她。
她真的不懂,人与人的差距怎么这么大?为什么他几乎同她一起起床,回来也和她一样晚甚至比她更晚,但精力却如此旺盛,他们说一个人要当好领导必须要身体好精力旺盛,果真是如此。
她只是雕刻佛雕,连日常大小事务都是由小夕全权负责,只需要同她沟通确认即可,都已经忙得不可开交,而蒋明镜每日要管理这么大一个集团,竟还有精力来对付她。
这晚,她正快睡着的时候, 感受到有人抚摸她的脸庞,手指穿过她的头发,有些痒,她微微睁开眼,迷迷糊糊间说了句:“你回来了?”
蒋明镜轻笑一声:“嗯,把你吵醒了?”
他把她揽到怀里,她有些清醒了,他好像刚洗完澡,身上有好闻的洗发水香味,木质调的香气,莫名地很安心,他一直用这款洗发水好像是法国进口的一个颇为高端的牌子,她不懂只觉得自然好闻,不是工业香精的味道,而他正埋在她的颈间,似乎也在嗅探她的头发。
接着,如同蜻蜓点水一般,轻轻地吻着她的发丝、脖子,一点点往上到她的鼻尖、太阳穴、额头,把她吻醒。
她带着困意睁开眼,嘟囔着:“我想睡觉,好困。”
他好似没有听到一般,低头吻住她的双唇,意乱情迷时,互相交换着津液,吻得让她喘不过气来,但她实在是困极了,迷迷糊糊地闭着眼回应着,半梦半醒。
直到他突然地占有,让她彻底惊醒。
她拍了拍他的胸膛,怒斥道:“蒋明镜!”
他笑了笑,看她张牙舞爪的样子活脱脱像极了一只小猫咪,锤他的手就像猫爪抚过一般,毫无痛意。
他静静看着身下的人,看她眼角红红,到最后彻底软了身子,如同娇花一般,他狠狠抱住她,在她耳边又是亲又是低吼:“宝贝儿,别突然这么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