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头看他,凝聚的眉峰,让他意识到事情并不简单。
“还真是我?”他惊讶道。
“好曦曦,那你说说我做错了什么,我改还不行吗?”
他语气坦然,丝毫没有在意。
她推开他,要起身,“我先去洗澡了。”
却被他拉了回来,跌入他的怀中,男人一手抓住她的双手,另一只手去解领带,须臾,就用领带把她的手之手向上绑了起来。
“你干什么?!”
她抬眸看着他,厉色道。
蒋明镜眉眼带着浅笑,直直地看向他,“你不说,我们就做点别的事儿。”
做什么可想而知,“你放开我,你弄疼我了!”
贺朝露去解领带的结,越是挣扎,却越是解不开。
他俯身下来,亲吻她,吻到一半,感受到她腰肢变软,在他身下颤抖,却听到她偷偷的哭泣声。
他低头一下一下亲吻掉她的脸颊的眼泪,抬手一拉就解开了桎梏她双手的领带结。
才一会儿,她的手腕就出现了一道明显的红痕。
贺朝露把脸撇到一边,不理睬他,依旧流着泪。
沙发太过狭窄,他把她抱起来,抱到床上轻柔地放下她,揉了揉她双手的红痕处。
无奈地叹了口气说:“我叫赵姨煮了粥,等下送上来,你好歹喝一点。”
他刚要站起来,她却开口:“有人跟我说:明镜所以照形,古事所以知今,她为了爱情,改名。”
他眉头紧蹙,好似在回忆这句话:“你今日就是为了这个事情不开心?”
贺朝露越想越觉得古知今,她举止优雅,落落大方,又会说话,论家世论样貌,他们合该是最配的。
“确实是一对好名字,或许你们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她垂眸低头道。
蒋明镜愣了一下,忽而一笑:“嗯?”
“我怎么闻到了满屋子的醋味了呢,哎呀,谁今天吃饺子蘸醋了?”
蒋明镜看着她,薄唇微微扬起,吻了吻她的唇角。
“不许瞎说嗷,照你这么说,那个卓什么来着,也写过诗,朱弦断,明镜缺,朝露曦,芳时歇,这么说我俩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贺朝露说不过他,他懂太多了脑子转地又快,能言善辩,可好在她知道这首诗,倒是没想到这诗还真有两人的名字。
她把头撇到另一侧,不让他亲她,努努嘴说:“那诗叫诀别书,诀别!说明我俩马上要玩儿完!”
蒋明镜神色一凛,收起笑脸道:“你说话真难听。”
看她不应,还推开了他,兀自卷着被子,翻到更里侧。
他厚脸皮地凑过去,又想抱她:“来抱抱。”
她抄起头上的枕头,扔过去,扬言道:“抱你个大头鬼去吧!”
蒋明镜从嬉皮笑脸变成严肃的表情:“你怎么骂人呢。”
她盖住被子不吱声,蒋明镜又从床上把她捞了起来,笑着说:“曦曦,她的事有些复杂,但绝对不是你想的那样的,我慢慢同你解释。”
贺朝露:“......”
“不过看你今天吃醋我很开心,曦曦,我说过我只有你一个,总归不会有别人。”
他又想去碰她,被她拿手肘顶了一下。
蒋明镜盯着她,微微扯了下唇角,无奈道:“我让赵姨把饭送上来。”
“不想吃。”
她声音里带着些委屈。
“不想吃?”
一只手伸进被子里,忽而在她腰间游走,她痒地直接从床上蹦了起来。
“那你原不原谅我?”
她呵呵笑了半天,还是被他控制住了双手,他低头继续索吻,她刚开始还有抗拒,逐渐在她的控制下,软了腰肢,脸上一片绯红下,撇过了头,她心里还是有些在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