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朱大贵在和朱大富说话,朱善美就走到书桌前,开始提笔写“买鸭蛋送鸡蛋”这六个字。
而朱大贵在朱大宝和朱大富离开后,才走到朱善美的面前。他看朱善美在认真写字,就没有出声打扰。
当朱善美写完“买鸭蛋送鸡蛋”这六个字,才抬头看见朱大贵已经站在书桌前了。
她就笑着把这六个字展示给朱大贵看,并对他说:“三哥,这就是你想学的六个字。”
朱大贵看完朱善美展示的字,才笑着对她说:“善美,你字写的真好看,你赶紧教教三哥。”
听到朱大贵的夸赞,朱善美笑着拿起桌上的一支毛笔,按照刚刚教朱大宝和朱大富的方法,告诉他怎么握笔。
朱大贵仔细观察完,就拿起桌子上另一支毛笔,学着朱善美去握笔,并询问她:“善美,三哥这样做对吗?”
朱善美凑近去看了一下,立马夸赞朱大贵:“三哥真聪明,一学就会。”
朱大贵听完朱善美的夸赞,不好意思的笑了,然后询问她:“善美,你接下来是不是要教我,怎么写这六个字了?”
朱善美立马点点头,让朱大贵坐在椅子上,然后开始一笔一划的教朱大贵写字。
六个字教完了,朱善美就让朱大贵在一旁练习,如果写的有问题,她再纠正。
朱善美在一旁看着朱大贵写字,越看越觉得三个哥哥真的很聪明,一教就会,帮他们指出问题,他们也很快改正过来。
她甚至都在想,如果三个哥哥从小接受了良好的教育,以他们的聪明,领悟能力,肯定会比现在过得好。
想到这里,朱善美又开始好奇,朱大贵为什么要学“买鸭蛋送鸡蛋”,于是她看着朱大贵,轻声询问道:“三哥,你为什么要学这六个字,这几个字其实挺不好写的?”
听到朱善美提的问题,朱大贵边写字,边笑着说:“善美,三哥最近在街上摆摊,卖鸡蛋和鸭蛋。因为鸭蛋不好卖,所以我就把两个蛋合在一起卖。
买鸭蛋送鸡蛋,也算是三哥摆摊卖蛋的一种买卖方式,所以我打算把这六个字学会,每次摆摊的时候,就放在旁边,让路过的人都能看到。”
朱善美听完朱大贵的解答,不由得佩服起朱大贵,就直接笑着对他说:“三哥,你这个办法好,不仅能把蛋很快卖完,而且还能吸引到很多人来买。”
听完朱善美说的话,朱大贵笑着对朱善美说:“善美,你也很聪明,三哥随便一说,你就能明白三哥的意思。”
说完这句话,朱大贵把自己刚写的“买鸭蛋送鸡蛋”,展示给朱善美看,并开口询问朱善美:“善美,三哥这六个字写的怎么样?”
朱善美仔细观察了朱大贵写的字,才笑着对他说:“三哥写成这样,已经挺不错了,只要多加练习就可以了。”
听完朱善美的回答,朱大贵好奇的问她:“善美,如果三哥在这里写个几十遍,是不是就可以拿出去摆摊了?”
朱善美思考了一下,才回答朱大贵:“三哥,写几十遍很容易,但要耐住性子写好不容易,而且不能贪图速度。
如果三哥能够按照我教的方法,一笔一划耐心的去写,拿出去摆摊还是很有可能的。”
朱大贵听完朱善美的回答,下定决心,决定在回家前,都在这里好好练字,一定要把“买鸭蛋送鸡蛋”这六个字写好,然后在明天摆摊的时候用。
有了这个打算,朱大贵才笑着对朱善美说:“那善美在旁边监督着三哥,如果三哥有哪里写的不好,你要及时帮三哥纠正。”
朱善美听完,笑着点点头,并故意严肃的对朱大贵说:“三哥,我现在就是你的私塾先生,我会对你很严格的。”
朱大贵知道朱善美是开玩笑的,但还是很配合的回答道:“好的,学生知道了。”
说完这句话,朱大贵又开始重新写这六个字,而朱善美听到朱大贵的回话,笑的很开心。
朱大贵就这样开始专注练字,而朱善美就在一旁专注监督,随着时间的流逝, 在朱大贵写完第三十五遍“买鸭蛋送鸡蛋”后,朱善美立马对朱大贵说:“三哥,这幅字写的好,可以拿出去摆摊了。”
朱大贵虽然得到了朱善美的认可,但还是不确定的询问她:“善美,你说的是真的吗?”
朱善美很用力的点点头,笑着对朱大贵说:“三哥,是真的,你成功了。”
经过朱善美的二次认可,朱大贵才露出笑容,松了一口气,笑着对朱善美说:“善美,我觉得写字,跟我在家干农活的辛苦是差不多的,毕竟胳膊都是一样的酸痛。”
听完朱大贵说的这番话,朱善美想到小时候在甄家,甄德甲甄老爷请的私塾先生很严格,对自己的要求也很高,如果字写的不好,学的内容背的不对,还会被私塾先生用戒尺打手心。
不过朱善美并不会怪罪私塾先生的严格,她觉得在严师的指导下,自己才能学的更好更快。至少她现在依然能用自己的所学,来教她的三个哥哥,也是归功于私塾先生对她的严格。
想到这些,朱善美反而很认真的跟朱大贵说:“三哥,在我看来,想把任何一件事情做好,肯定会付出一些代价。
不管是学写字,还是干农活,过程中肯定会承受身体上的不舒服。
但如果能把字写好,让农田有了丰收,那种成就感也是不能忽视的。
虽然三哥现在感受到了胳膊上的酸痛,可三哥也把“买鸭蛋送鸡蛋”这六个字写好了,说不定摆摊后,赚的更多呢。”
朱大贵听完朱善美说的这些话,反倒更加心疼妹妹了。虽然他也明白有付出才能有收获,可是妹妹年纪这么小,就能说出这个道理,那肯定也是受过苦才能得出这样的结论。
有了这个看法,朱大贵不禁询问朱善美:“善美,你小时候是不是过的很苦?”
朱善美本以为自己说出这些话,能够宽慰到朱大贵,没想到她的三哥会这样问她,就反问道:“三哥,你怎么这样问我?”
听到朱善美反问自己,朱大贵看着她,认真的回答道:“没有受过苦,是不可能得出你刚刚这个结论的。即使结果是好的,可过程仍然是艰辛的,所以三哥才会这样问你。”
听完朱大贵说的话,朱善美笑着对朱大贵说:“就跟三哥练字胳膊酸一样,我小时候写的不好,背的不对,肯定也会受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