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是真的缺钱，省内山脉寻找了大半，只有三座凝聚本源的山脉，剩下的都是死山。去多山地带寻找，就要坐飞机，他们那点积蓄压根不够。

小栾山把目光转向球球，给了个你很识相的眼神，“我的山阴处，有处阴穴，很多游魂野鬼在那里落户，也算是我山上的生灵了，前几天有个百年老鬼，不知道获得什么机缘，竟然能离开山体，跟着一个女的走了。”

“那鬼有什么特殊？那个女的为什么能承受百年老鬼的鬼气？最重要的是你为什么会养鬼？”球球是真的有些抓狂。

“我是自然生成的山灵，孤阴不长，孤阳不生，阴阳平衡是最基本的，你看阳面树木茂密，阴面却光秃秃的，这就不平衡，阳面蕴养花草树木，阴面却阴气浓郁形成阴穴，养些孤魂野鬼也是帮我消耗掉过溢的阴气。”说的好像这些野鬼在帮你新陈代谢一样。

“那个老鬼什么情况？我们山上自己养的生灵，没有我们的允许怎么会跟着别人走了。”

小栾山有些支支吾吾，“我没有对他们有什么约束，它们就像活着的时候，自动聚集在阴穴周围。”

说了半天，那个老鬼只是在你这里暂住，来去自由，那你还找它干嘛？

“在这里修炼时间长了，就是我的，我供养它们成长，它们跑出去作恶我也有点责任。”

“和你有什么关系？”球球不解的问。

“没有管好手下，出了问题，当然要担责任。”

闻元不想看到他们争执，连忙追问道“那个老鬼觉醒了什么特殊能力？跟着走的那个女的到底怎么回事？”

小栾山还算靠谱：“那个女的应该是纯阴之体，否则不会引起老鬼的注意，那个老鬼觉醒了预示的能力。”

闻元和球球都有些郑重，这个预示看着鸡肋，但是只要找准切入点，造成的伤害还蛮大的。

“你把那个女子的气息给我，我去帮你解决。”

眼看闻元就要完成交易，连忙问道：“小栾山，你给闻元的报酬是什么？这么困难的事，我们真的不好完成，你想你只能提供那个女子经过这里的时间和气息，茫茫人海我们去哪里寻找。”所以报酬一定要够。

小栾山还算厚道：“我的山体不算大，但是能凝形，是因为我吞噬了一个消散的石心。就是那个山下的广场，那里有很多各种形状的石雕，那个石心就是在其中一块石雕中，我可以告诉你那个消散的石心的山体位置，石心的溢散力量还不少，你们可以得到。”

“溢散的能量有多少？还不知道现在有没有溢散干净。”

“你这女娃怎么这么不讲理，存在山体内的本源力量，没有个百年是没法溢散干净的，而且那个石心，都能让我凝形，剩下的力量维持他身体消耗，十年八年没问题。”

“一个石心可能撑过十年八年，只是三成本源力量，最多能撑三年，那三成的本源力量，是不是那个石心留的后手？”

“应该是，我吞噬了他的本源石心，万一以后它长的比我强大，可以反过来吞噬我，还不如你过去趁它弱小的时候，把他全部消灭。”

“你这个小山不老实，怎么心思这么深。”

球球知道闻元有读心的本事，小栾山赚不到便宜，心里还是有点被耍了的感觉，可不就是拿自己当枪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