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乔松看到这条命令,目光恻隐回头看了一眼。
启元冷哼了一声。
“怎么,又想耍什么手段?有本事正大光明来!”
乔松把显示屏递过去。
“正大光明的来了。”
启元看到上面一行字,一开始没反应过来,几秒后,当场怔住,整个人如同雷劈。
盯着字迹,几乎不受控制,意识念了出声。
“鱼游走麦地偷走了钱,老东西被泥鳅钻了裤裆...”
“...”
“你...你们凭什么杀我?!”
不是你说正大光明的吗?
乔松没有和他再多废话。
接收命令之后,他走出审问室。
后方不断传来不甘的怒吼。
“凭什么?!真以为我阴山派好欺负?!”
乔松沿着走廊往前,白袍局他来的次数很多,对这里已经习以为常。
当路过被白简伪装成了“病房”的两排关押室时,忽然,他听到一侧,传来一道不安的声音。
“长...长官,行行好,放我出去吧...!”
这声音愕然响起,且十分熟悉。
乔松愣了一下,停住脚步。
转过脸,透过栅栏门。
他看到了那个熟悉的女人。
那个被关在这里很久,甚至都快要被忘记的女人。
“我...我真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事...”
女人面容憔悴,眼眶通红。
她脸上布满了疤痕,似乎都是之前自残留下来的,口中语气不安颤抖。
“我儿子自己一个人,他还在上大学,你放我出去吧。”
“或者,让他来看看我,和我打个电话也行,总好让知道,他现在过的怎么样了...”
听到这话,乔松目光沉沉的看着对方。
他发现这女人的眼神和表情,不像是演的。
她似乎真的...
在担心自己的孩子。
终于,乔松忍不住问了一句。
“你儿子叫什么?”
“我儿子叫安清河...”
女人的语气十分紧张。
“他这么多年,都是和家里人一起住,就上大学离开过家,从来没去过远地方。”
“他朋友也不多,人又老实...被人欺负了都不知道还嘴。”
“我真的担心他,长官,他自己一个人在外面...又不会挣钱,他也不知道我银行卡的密码,求求你长官,让我见见他吧。”
“...”
乔松看着女人哀求的样子,心头忽然感觉有些压抑和不安。
他凑过去,目光冰冷,愕然开口一句。
“还演?”
听到这话,女人愣住了。
“演...?演什么?长官,我...我不明白。”
“你叫什么?”
“我叫白素雅...”
她紧张的回答,眼神中布满害怕。
名字倒是没错...
乔松沉默半秒,从兜里掏出手机,随便翻出一段文字。
“来,把上面的话读出来。”
白素雅盯着手机,咽了口唾液,一字一字读道。
“春风若有怜花意...可否许我再少年?”
那一刻,乔松怔在原地,举着手机,身体僵直,忘记了呼吸。
他确定,自己没听错。
这是一首诗。
谁写的,表达了什么含义,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面前的女人,读对了!
可她是夺舍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