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15章 和谐与默契(1 / 1)久别重逢在相爱首页

昂德闻言,仿佛是从一场悠长的梦境中猛然惊醒,手指在空中顿住,如同被施了魔法一般。他迅速而又不失风度地收回了手,嘴角勾起一抹无辜又带点狡黠的笑容,眼神里满是对即将到来的“风暴”的歉意与调侃。

只见他轻轻摸着鼻尖,仿佛那是一个能开启和平之门的钥匙,而怒火冲冲的妆造师则以一种“你再动我试试”的架势飞奔而来,但最终,还是在昂德那张仿佛能化解世间一切怨气的笑容前,化作了无奈的叹息。他轻轻摇晃着妆造师的肩膀,用最诚挚的道歉编织着和解的乐章。

这一幕,如同剧组日常中的一抹温馨亮色,迅速在人群中蔓延开来,笑声如同夏日的蝉鸣,此起彼伏,充满了生机与活力。在这里,身份与地位不过是过眼云烟,大家围坐在一起,亲如家人,直呼其名,那份纯粹的友情与尊重,让整个剧组洋溢着家的温暖。

梁寻站在人群的边缘,嘴角也不自觉地上扬,被这份温馨深深感染。正当她沉浸在这份美好的氛围之中,盖里森悄然靠近,像是一位寻求答案的旅人,轻轻扯了扯她的衣袖,眼中闪烁着对表演艺术的执着与探索。他提出了关于动作细节的困惑,那份认真与专注,让梁寻无法拒绝。于是,两人默契地相视一笑,转身步入了片场一隅的静谧空间,开始了一场即兴的演技较量。

他们探讨的,是那场即将上演的浪漫邂逅——文莺与察尔金在命运的安排下弯腰拾起遗落的时光碎片,指尖的轻轻一触,仿佛是两颗心悄然靠近的序曲。而安德烈那温柔的一搭,成了盖里森心中的难题。他深知,每一个细节都承载着情感的重量,不容丝毫马虎。

昂德在一旁静静观察,那双锐利的眼眸仿佛能洞察每一个细微的表情变化。他对细节的追求,如同工匠雕琢艺术品般一丝不苟,这种精神也深深感染了身边的每一个人。

梁寻与盖里森尝试了无数次,从肩膀到手臂,再到那最为敏感的后颈,每一次尝试都力求自然流畅,不失真挚情感。最终,当他们决定让安德烈的手轻轻落在文莺后颈的那一刻,空气中仿佛都弥漫着一种微妙的和谐与默契。

而这一切,都在昂德那双满意的眼眸中得到了最好的证明。在昏黄而充满创意的灯光下,盖里森探出身子,以一种几乎是探险者的姿态,轻声呼唤着昂德的名字,仿佛是在邀请他共赴一场关于情感的微妙探险。

他的眼神中闪烁着迫切的光芒,仿佛正站在一幅未完成的画作前,渴望那最后的点睛之笔。“嘿,昂德,快来看看这画面如何?我是不是拿捏到精髓了?”盖里森的话语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与期待。

昂德悠然地环抱着双臂,目光仿佛能洞察人心,他并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先聚焦于盖里森轻触在梁寻后脖颈上的手指。那手指,在昏暗中仿佛有了生命,每一丝颤动都透着不安。昂德轻敲了两下自己的指节,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缓缓开口:“嘿,老朋友,你触碰的地方,可不太对味。”

盖里森的眉头轻轻皱起,眼中满是不解。“安德烈?那家伙啊,就像是晨露中颤抖的嫩叶,温柔却带着几分脆弱。在感情的世界里,他更像是文莺身后那抹淡淡的影子,每一步都小心翼翼,生怕惊扰了她的世界。他的爱,是那样的小心翼翼,连拥抱都像是借来的温暖,生怕太过用力就会失去。”

昂德闻言,眼中闪过一丝赞许,仿佛找到了共鸣的琴弦。“正是如此,安德烈与文莺之间,那份微妙的平衡,如同薄冰上的舞蹈。他这次的‘勇敢’,不过是文莺踉跄时的一次本能援手,指尖轻触肩膀,是他所能给予的最大温柔,同时又在心里默默祈祷着,希望这样的举动不会让文莺感到丝毫的不适。”

说罢,昂德轻轻拍了拍盖里森的肩膀,那动作里既有鼓励也有邀请,示意两人交换位置。盖里森心领神会,迅速而优雅地退到一旁,为这场即兴的表演腾出舞台。“梁寻,介不介意让我稍微‘指导’一下?”昂德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却又不失礼貌,就像是夜空中最亮的星,温柔地询问着。梁寻微微点头,眼中闪过一丝好奇与期待。

昂德的动作流畅而克制,他先是轻轻抬起手,悬停在梁寻的肩膀上方,那距离恰到好处,既展示了扶持的意图,又保留了足够的尊重与界限。这一刻,空气似乎都凝固了,时间仿佛在欣赏这份恰到好处的分寸感。随后,昂德的手指轻轻偏移,如同怕惊扰了梦境一般,缓缓靠近梁寻的后颈,却只伸出两根细长的手指,轻轻触碰着那片肌肤的边缘。

他的手指,如同精心雕琢的艺术品,既展现了力量之美,又充满了不可言喻的细腻与温柔。他的眼神里,既有教学的认真,又有着难以言喻的避嫌与尊重,仿佛在说:“看,这就是恰到好处的距离,既传递了情感,又不失分寸。”

这一幕,不仅让盖里森连连点头,更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感受到了情感的微妙与艺术的魅力。而昂德那刻意保持的距离,不仅没有削弱情感的表达,反而让这份情感变得更加纯粹与深刻,仿佛是在告诉我们:真正的理解与尊重,往往就藏在这些不经意的细节之中。在那片被午后阳光轻轻撩拨的片场,梁寻的心绪如同被微风搅动的湖面,涟漪层层。

方才昂德与妆造师间的欢声笑语,如同一阵不合时宜的春风,吹散了她心头的迷雾,却也让她心中莫名生出几分酸涩与不甘。她不过是希望每个人都能专注于手头的艺术,为何偏偏自己成了那个让人避之不及的存在?难道,在她身上,真的贴着什么“不可接近”的标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