鹦鹉:“傻鸟,傻鸟,夫君,求你了,傻鸟……”
长公主嫌弃地开口:“李元柔,你怎么这么弱,真是没出息,真给我们李家丢人!”
李元柔已经彻底崩溃,转头看了一眼萧洛白,他居然还在微笑。
李元柔不管三七二十一上去一把揪住萧洛白的衣领,情绪失控一样大喊道:“你干的好事!你带回来的傻鸟!你给我拿走!拿走!”
萧洛白装模作样地轻咳一声,慢条斯理起身走到门口,朝虚空喊了一声:“鲲鹏。”
鲲鹏出现,将鹦鹉带走了,走的时候还冲萧洛白比了个大拇指。
李元柔已经气疯了,感觉自己从此再无颜面示人。
她噔噔噔就跑了出去,在门口还被绊了一下差点摔个大马趴。
她双眼发红回头狠狠剜了萧洛白一眼就跑了。
萧洛白淡定地站起来,朝着长公主二人作揖:“抱歉了二位,我得去哄人了。”
萧洛白不疾不徐缓慢地走出院子,一出了青梅园也不装了,开始狂奔寻找李元柔的踪影。
这件事的结果就是萧洛白在青竹园睡了几个晚上实在孤枕难眠,拿着两本带颜色的册子去找李元柔,说要与她探讨一下人生大事。
李元柔把册子拿了进去,把萧洛白堵在了门外,萧洛白灰心丧气地又回了青竹园。
终于萧洛白在青竹园又睡了三个晚上之后,李元柔允许他进青梅园了。
萧洛白一脸谄媚,十分讨好地笑了笑:“夫人,册子看得怎么样了,若有哪里不明白的,为夫可以亲自示范。”
李元柔看起来心情不错,二人开始没羞没臊地探讨一些“学术”知识。
探讨的结果就是萧洛白有使不完的牛劲儿。
朱砂点痣樱桃唇,青丝如瀑披香肩。
纤手捧杯醉意浓,洞房花烛夜醉眠。
夜色如水。
圆月旁的两颗星愈发明亮。
然后发现李元柔出了红。
当即就把他吓得泄了气,一阵手忙脚乱不知如何是好,叫了李元柔半天人也不醒,又不方便叫府医过来看。
因为李元柔嫌年纪大的嬷嬷规矩多所以这公主府里连个嬷嬷都没有,全是小丫头,年纪最大的就是大丫了,一阵焦头烂额之后让青风叫了大丫过来。
大丫白着脸进来红着脸出去。
青风在外面也是急得不行,跟在大丫后面追问公主到底怎么了,这才刚好了没几天若是再有个三长两短他主子又要死去活来了。
一直追到了大丫的寝屋门外,大丫忍了很久问了一句:“驸马爷为什么不去商会了为什么不出去巡视铺子了,为什么每天都待在府里他不用挣钱养家了吗!”
青风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你问这些无关紧要的干嘛,我在问你公主到底怎么了,她可不要再出什么幺蛾子折磨我家主子了!”
大丫的脸青一阵白一阵变换了几次,义愤填膺理智全无疯狂咆哮了一句:“到底是谁折磨谁,你们这些狗男人!”
然后砰的一声关上了房门。
青风不明所以地站在门外,屋里传来大丫摔摔打打的声音,还能听到她在骂骂咧咧:“狗男人,不让我进青梅园,天天自己霸在里面折磨我主子……”
第二日大丫进青梅园的时候就见萧洛白黑着一张脸在给李元柔揉肚子。
李元柔笑得花枝乱颤,趁萧洛白起身去拿丸药的时候大丫赶紧见缝插针地抢坐到床边。
她小声地问李元柔:“公主您还好吗,您是不是在强颜欢笑,奴婢真没想到驸马爷是如此不知节制的人,就是骡马也没这么能干的啊,公主您受苦了……”
李元柔看着快哭出来的大丫,又看了看站在大丫身后拉着脸的萧洛白,笑得直捶床。
大丫感觉到背后一阵寒气逼近,她惊愕地转过头,瞪大了眼睛:“驸驸驸驸驸马爷……奴婢还有事,奴婢先下去了……”
看着笑得不能自已的李元柔,萧洛白的脸又黑了一个度,往她嘴里塞了一粒丸药又递了一杯水。
他沉声开口:“肚子不疼了?”
李元柔抹了一下笑出来的眼泪,强忍着笑意:“疼,夫君再给我揉揉。”
温热的大手探到李元柔的小腹轻轻按揉,李元柔余光窥了一眼黑脸阎王萧洛白,这么多天的郁气总算是吐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