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府内宅景色宜人,花草繁盛,亭台楼阁,小桥流水,令人心矿神怡。
而上官家主母司徒慧却没有心情欣赏这些。
就在前几日她的两个女儿被叶兰裳那个小杂种欺负了,不但射伤了大女儿,而且还打伤了二女儿。
至今两个女儿都卧床不起,还真是个祸害精。
想起那年深冬,那个杂种自从进了这府门,接连不幸发生,先是公公婆婆去世,再是她夫君失去了上官家族继任族长之位,从此家族地位一落千丈,这一切的一切全怨这个小杂种。
俗话说的好母女连心,她怎能不为自己的女儿讨回公道呢?再加上过往的种种新仇旧恨一起算,虽然她不知道算了多少次了,可是她还是恨。
司徒慧坐在茶几前,悠闲的喝着茶,看着被马拖着回来已然的昏迷的叶兰裳,吩咐下人道“把这个野种给我泼醒!”
一小奴立即取来一盆冰凉的水,爽利的泼向昏迷中的叶兰裳,似是在报前几天因为她被主子虐打的仇。
“咳!咳!咳!”冰凉的寒意使叶兰裳从昏迷中醒来,水顺着脸颊夹杂着血水流了下来,一声接一声的咳嗽。
听到咳嗽声,司徒慧知她醒了,眉眼未抬,依旧专心的喝着杯中的茶,一脸的淡然,待她喝一口茶,便质问叶兰裳道
“贱丫头,你可知你犯了什么事?”
叶兰裳深知她问的是什么事,有气无力的抬起头,故作一脸无辜的说道“我不知道呀!”
司徒慧冷笑一声,道“你不知道?少装蒜,加害官家小姐,罪加一等。”
听到老妖婆这么说叶兰裳暗自为自己叫冤若说是加害,这罪名她可担不起,她只是射了上官银霜一箭,说什么加害官家小姐,这不是胡扯吗?
想到这里叶兰裳理了理思绪,故作一脸无辜的说道“我不认识什么官家小姐呀,舅母,冤枉呀!”
司徒慧见她装蒜,直接挑明道“你个小杂种,你还不认,那日你不但射伤了你大表姐,还打伤了你二表姐,你真是狼心狗肺,我好心收留你,供你吃,供你穿,含辛茹苦的把你养大,到头来你却恩将仇报。”
她不说还好,一说便勾起她和环儿在府上种种痛苦的过往,她这样说还真是没脸没皮。
想到这里,叶兰裳一脸嘲讽看着司徒慧
“舅母呀,我当是什么事呢,你找了几百号人请本姑娘回来,就是为了这个?射伤大表姐我承认,可她快把我的丫鬟环儿打死了,不该射她吗?她活该。至于二表姐,她们姐妹为一颗南海夜明珠打了起来,关我什么事,想起她们打起来丑态百出的样子,还真像废物。”
说完叶兰裳仰天长笑起来
“哈哈哈哈哈哈哈……”
那笑声震天动地,更击打着司徒慧的心。
司徒慧一口茶水没喝进去被她的话激得给喷了出来,眸子里的寒意瞬间凝结。
她放下杯子,站起身来,颤抖的指着叶兰裳道“给我打,打死这个野种,也不知道她母亲跟哪个野男人生的贱种!”
闻言,叶兰裳怒火中烧,在这个世界上别人可以打她骂她,她都可以忍,但唯母亲不可辱。
她脸上寒光一闪,疾声厉色道
“不许提我母亲,你也配,老妖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