升文走进办公室,封度瞧着他走进来“升文,你来了,我正要找你了。”升文坐了下来“撞车未遂杀人案。”喝着水“已经做好了。”升文从笔筒里拿出一支笔“不是交给岚岚做文档吗?”封度放下杯子“说的也是。”岚岚走进房间“头头,文档已经做好了。”封度拿起看了看“老鼠要出动了”升文神秘说道。岚岚望着升文,封度转移视线,然后笑着,升文说道“头,你真是现代版死神。”封度笑着道“情圣也想调侃我。”岚岚也笑着讽刺地说道“一个德行”转身招手“没我事,我先走了。”瞧着岚岚走出门,升文又问道“岚岚,有来头”封度恶道“想死吗?跳楼去。”一位警官跑进封度办公室“封警官,接到报警,城东一户民宅家发生了杀人案。”封度叫道“立即集合,立即出发。”
封度、岚岚、成兮、洛洛走进案发现场“洛洛负责拍照,成兮、升文立即调查,岚岚调查相关资料。”瞧见死者全身血迹斑斑,右手上有两处伤,左手有一处伤口,身上也有几处伤口,脸上也被利器割破,倒在血泊里。一地鲜血遍布全身,一把四方形菜刀丢弃在地上,刀刃上还残留着血迹。一张桌子被翻倒在地,凳子也翻倒在地,一些生活用品散落在地,家里一片凌乱,地上流淌血液,墙壁上也有血迹,桌椅上也有,一些生活用品也粘有,四处都沾有血迹“是谁报警?”封度问道。一个小男孩走上前说道“是我报警,我中午下课回到家里,一进家门就看见我妈倒在了地上,当时没有看见任何人?门是锁着的,但没有反锁。”成兮拿起一把钥匙说道“这是这间房子的钥匙,家里一切财物没有丢失,也没有翻动过。菜刀上没有凶手的指纹,家里也没有留下凶手的指纹。我推断是仇杀,也许死者生前与什么人结仇结怨?”岚岚说道“死者女,叫小群,36岁,一位普通员工,有一对儿女,女儿上高中,儿子上初中,丈夫是泥水工人,她有一个弟弟,叫蘋蘋,也是一位普通员工。死亡时间是今天早上十点至十一点左右死亡原因是一把四方形菜刀砍死死者,左手有一处伤口,右手有两处伤口,身上有三处伤口,后背有四处伤口,脸上有一处伤口,死者因流血过多,没能及时抢救而死。”升文跑来“头,这位女士今天早上十点左右,听见隔壁的房间有哭喊声。”女士说道“我住在她家的隔壁,今天早上九点半买菜回家,在家里做饭,大概是十点左右,我听见隔壁哇哇的叫声,我当时走出房间看了一眼,她的家的门是关着的,我在门边听见很凄惨,我认为是夫妻之间吵架,但我想了想,他们住在这里已经有七八年了,从来都没有吵架,我一时也没有在意,回到了家里,但女子的叫声持续十几分钟左右,才停了下来,我一直没有出门。”瞧见房间的门是铁做的,门上有一个四格小窗子,没有窗户。一个男子跑来,走进房间,哭着,洛洛拦住他“老婆,老婆,老婆。”一个女孩跑来,哭着,岚岚拉着她“妈,妈。妈”男孩走到爸爸面前“妈妈,被人杀死了。”洛洛问道“你好!你是死者的丈夫是吧,请问你是从哪里回来?”男子凶恶道“你们警方认为是我杀了我自己老婆吗?”推着洛洛“警方都窝囊废,我老婆死了不去找凶手,反而找上我了。”冷静下来“我刚刚从建筑工地赶来。”问着儿女“你舅舅来了没有?打电话了吗?”男孩说道“还没有看见,警察阿姨已经打电话通知了。”一个男子跑来,看着样子急急忙忙“我姐怎么样了?姐夫”女孩说道“妈妈死了。”慢慢又哭了起来。蘋蘋闯进去,被成兮拦住“你们想干什么?她是我姐,我要去看看她。”岚岚走来说道“这是命案现场,这里一切由警方处理,亲人也要回避。”蘋蘋问道“我姐是怎么死的?”望着死者的丈夫“姐夫”洛洛说道“凶手将死者连砍数刀,流血过多,未能及时抢救而死。”蘋蘋一拳打在死者的丈夫的脸上“你是怎么做的?我姐死了,你干嘛去了?”两个孩子拦住蘋蘋。升文也拦住他“先生,事发突然,谁也没有料想到?”蘋蘋怒道“你是谁啊?说的轻松,不是你姐死了,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对我说什么?”死者的丈夫拦住蘋蘋“算了,一切由警方调查,一定会找到凶手。”岚岚走到封度身边“封大哥,那人不是在医院里见过吗?”封度望着蘋蘋,走到男孩面前问道“小朋友,你叫什么名字呀?”小男孩说道“我叫岩岩。”封度蹲在地上问道“你外婆是不是病了?”岩岩点着头道“嗯,外婆现在在家里。上星期又送进了医院,在医院里住了几天,医生说要治好外婆的病,要花了很多钱。舅舅也到我家借钱,我妈妈借给他几万块,外婆还是没有好。”蘋蘋电话响了“喂,有事吗?”电话里说道“妈快不行了。”蘋蘋对着死者的丈夫道“妈不行了。”立即跑了出去。岚岚问着死者的丈夫“发生什么事?”死者丈夫道“外婆快不行了。”封度说道“我可以去看看她?”死者的丈夫道“给我来吧”拉着儿女走出去。
封度与岚岚走进蘋蘋家里,踏进卧室瞧见蘋蘋坐在床沿上,握住老者的手,哭着流出眼泪,身边站着一位女子叫着“妈,妈”死者的丈夫走到床边喊着“妈,妈”老者半睁着眼睛望着前方,一动不动。封度坐在客厅看着四周,死者的丈夫走出卧室,倒了两杯水送给封度与岚岚,封度对着死者丈夫问道“那女子是谁?”死者的丈夫说道“她是蘋蘋的妻子,他们住在这几十平的房间里,两房一厅,这边一间是他夫妻一起住的卧室。”封度起身又接着问道“我可以进去看看吗?”死者的丈夫推开门“请”瞧着房间里也没有特别的,看样子就是结婚的时候保留下来的家具,岚岚走到床沿边,一脚踢到什么?轻轻“咚”的一声,封度问道“怎么哪?”瞧着床下望去,一个黑色旅行袋藏在里面,将它拿出来放在床上,岚岚说道“封大哥,你看”指着袋子上一滴看不清淡红色的痕迹。眼看着整个袋子布满一点一点的淡红色痕迹,封度心想着“血迹”望着岚岚“我明白了”说道“这就真相”打开半开袋子看了一眼,对着死者的丈夫道“这个旅行袋就交由警方处理。”死者的丈夫问道“这个是我小舅舅的贵重物品,你们警察也无权非法拿走东西啊。”蘋蘋瞧见封拿着旅行袋,立马冲上来,抢夺旅行袋,封度一个擒拿手就把蘋蘋制服在地“警官,警官请放手,他也是一时激动,就放了他吧”死者的丈夫道歉。封度一话没说“岚岚,铐起来。”岚岚拿起手铐将蘋蘋烤了起来“带走”死者丈夫拦住封度“你们想干嘛?为什么带走蘋蘋?”封度转身说道“他就是杀人凶手。”死者的丈夫目瞪口呆“凶手”女子跑出来“姐夫,蘋蘋怎么哪?”死者的丈夫坐在地上哭泣着说不出话来。
封度问着蘋蘋“你为什么要杀死你姐姐的?”岚岚坐在一旁,蘋蘋的双手被手铐铐着,两旁站着两位警察。蘋蘋叹了一口气“你怎么知道我是凶手?”问道。“你还记得吗?在医院里,你愁眉苦脸地从岚岚身边擦身而过,我听见你与医生的谈话,你的母亲要做移植手术,需要八十万。我问了岩岩,你姐姐只借给你几万医药费。当时你走进你姐姐的命案现场,情绪很激动,差一点就与升文打起来了。你不是为了你姐姐的死而激动,而是看见你姐夫,因警察在场,你没有动手,而是将心中气愤洒在了升文的身上。”蘋蘋抬起头问道“你怎么知道我把旅行袋藏在了家里?”封度回想起,靠近墙边的地方有一滴血迹,被什么东西擦掉了一半“案发现场墙边的一滴血迹”蘋蘋念着“血迹”听着莫名其妙“是你当时将旅行袋放置在那个地方,你砍杀你姐姐的时候,血迹溅到了墙边,也刚好溅到了旅行袋上,当你拿走它的时候,地上的一滴血迹就被你擦掉了一半。你拿着旅行袋走在路上实在很显眼,如果你将旅行袋丢在任何地方,一定被人发现,所以你将旅行袋放在家里藏起来,不被你妻子发现,一定不会发现你就是凶手。更何况你将你姐姐杀害,身上留下血迹,衣服上早就留下了你的指纹,所以你要藏起来,不被人发现,这样才是最好的方法。”蘋蘋紧握双手“你推断的没错。今早八点半我去了我姐姐家里,向她借钱,我姐姐说,没有钱可以借给我。我去她家的时候,我已经准备好了一把菜刀藏在身上,我看见他转身,就将菜刀砍了过去,直到他晕倒在地。然后我就将带来的旅行袋打开,把身上的血衣放进袋子里,换好新衣服,装作什么也没发生。我轻轻地开门,看见没有人走出房间,我就偷偷地提着旅行袋跑了出去。我又害怕,如果将袋子丢弃在马路边,被人发现,就会马上报警,所以我就将袋子带回了家里,就接到警官打来电话,所以就把袋子藏进了床下。我杀她原因是,自从我妈妈得了这个病之后,我姐姐,我姐夫一直很少来看望她,也没有出一毛钱去治疗我妈妈的病,到现在我身上一分钱也拿出来,我向她借钱,我姐姐也没有开口说话,我姐夫说可以借一点点。我一想到我妈妈要做移植手术,需要八十万,他们那一点点哪里够?所以我一气之下将她给杀了。”岚岚说道“他们也有他们的苦衷。你姐姐也要养活他自己一家人。”蘋蘋笑着“苦衷?他们俩夫妻年收入最少有十万,我姐夫一天有280,一个月有8400。我姐姐一个月也有3至4千。还有这么多年积攒下来的积蓄。我妈妈也是她亲生的妈妈耶”拉长着声音“一个娘胎里出来的,自己的妈病了,不出钱去治疗,眼巴巴地看着他死吗?”钟滴答滴答地走着,一时间岚岚也没有说出话来。“如果你妈病了,咳得这么厉害,唾液里都有血液,你看着你忍心吗?”反问道“你看得下去吗?”对着岚岚问道“美女,你会怎么做?看着自己亲生的妈妈,就这样死去。”洛洛走进审讯室“头,旅行袋里的东西已经鉴定完毕,凶手就是蘋蘋。袋子上的血迹就是小群的,里面的血衣上的血迹也是小群的,也有蘋蘋留下的指纹。”岚岚说道“清楚了”洛洛问道“审讯的怎么样了?”封度叹息道“爱无能”岚岚起身“却感人”封度对着蘋蘋问道“还有遗言吗?”蘋蘋低头哭着说道“我想见见我的妻子。”洛洛叫着“成兮,把人带进来。”蘋蘋看着自己的妻子走进审讯室“老婆,对不起”自己的妻子抱住蘋蘋说道“妈已经过世了”看着蘋蘋“蘋蘋,人死不能复生,我知道你为妈妈做了很多,我都看见了。妈妈在黄泉的路上也会明白的。我知道你的心热的,有一股热血爱着所有人。就像当年我爸爸妈妈病倒的时候,你对我说过无论是我爸爸妈妈,还是你爸爸妈妈,他们都是我的爸爸妈妈,他们将我们生下养育十八年,含辛茹苦拉扯大,他们很辛苦。如今他们今天病倒了,我们做儿女的不去为他们治病,那他们还有什么可言?无论付出多大的代价,能让他们多看一眼世界,多看一眼膝下的儿女。我们看着他们笑一笑,我们也会开心,这样也能教育好下一代女儿。等到我们老了,动不了,他们也会像我们一样照顾我们。到现在我还记得,我知道蘋蘋,你做出这样出格的事,也许也是出于无奈,只怪现实太残酷,人心不聚一家散。”吻了她一下“不见不散”转身走去,蘋蘋哭着说道“你的笑容很美丽,我还想再看见。”望着女子走出审讯室,蘋蘋低下头哭着,流下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