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岁,含着金汤匙出生;
1岁,抓阄,抓住的是爷爷白世铎的手;
2岁,聪颖过人,已能分辨200个国家的国旗和全世界所有车标,以及人体主要器官功能,对数字非常敏感,能说会道,令人啧啧称奇;
3岁,被白世铎定为继承人培养;
4岁~15岁,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多才多艺,学习成绩优异,深受同学老师喜欢;
15岁,考入京城华清大学少年班并有了初恋对象;
19岁,爷爷给她指定的未婚夫是初恋对象;
20岁……
臧新景从她的故事里,一语道破了她心灵最脆弱的地方:“你的命运转变,以及你的心灵创伤,是从你的初恋抛弃你开始。”
白暮浅脸色僵了僵。
“其实,你一直都很不甘心。”臧新景语气温和地说道,“不甘心,自己明明非常优秀,为什么自己的初恋,还会移情别恋。”
“对。”这件事情,白暮浅从来没有否认过。
她是真的不甘心。
明明她长得比苏清雅漂亮,家世比苏清雅好,成绩比苏清雅优秀。
不管哪个方面,她都比苏清雅强一百倍。
可是,秦少衍当年,宁可在订婚宴上抛弃她,也要跟平平无奇的苏清雅在一起。
“那你的初恋和闺蜜现在过得好吗?”臧新景反问道。
白暮浅摇了摇头:“他俩已经分了,我的初恋,现在应该会忙着跟其他豪门家的千金小姐联姻。”
“所以,这不是你的问题。”臧新景语气温柔地安抚道,“而且,你应该要感到庆幸才对。”
“为什么要感到庆幸?”白暮浅不解地看着臧新景。
“有问题的是他们,不是你。”臧新景微笑着说道,“至少,事实证明,伤害过你的那两个人,现在,其中有一个过得并不好。”
“是啊!爱情里面,不管谁对谁错,被重伤的,永远都是女人。”白暮浅黯然神伤地说道。
臧新景却摇了摇头:“我并不这么认为。”
“秦少衍和苏清雅,还有我,最终只有秦少衍一个人过得逍遥自在。”白暮浅对上臧新景的目光,坦然道,“我也是被秦少衍伤害过才明白,女人没有爱情,反而过得更潇洒自在。”
“你跟我说实话,你的内心深处,真就没有一丝渴望被爱吗?”臧新景反问道。
白暮浅不假思索地回答:“从来没有。”
“我想,我找到你梦游的原因了。”臧新景微微一笑。
白暮浅顿时一脸茫然地看着臧新景:“是什么原因?”
“你给自己造了一个牢笼,还在牢笼上布满荆棘,将自己困于其中。让别人无法靠近的同时,也不允许自己越雷池一步。”臧新景分析道。
白暮浅不禁沉默了:“……”
臧新景接着说道:“你觉得是苏清雅的背叛,以及秦少衍的抛弃,还有你爷爷的背刺,让你重新审视了这个世界。导致你变得敏感,不愿意再亲信任何一个。”
“是。”白暮浅冷笑,“我觉得,这样做,我可以活得很轻松。”
“不,你并不轻松,从严格意义上来说,你这样做,让心灵活得很累。”臧新景果断否定了她的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