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武的双眼瞬间睁得老大,满脸无法置信。
黄毛竟然叫这位小农民“陆哥”?而且,态度还如此恭敬。
陈武的心中当即有了不好的感觉。
这个小农民到底是什么来头?难道也是个混混?
“陆哥,出什么事了?”黄毛来到陆凡身旁问。
黑狼让他开车带陆凡出去一趟,他在酒店门前等了好一会儿,也不见陆凡出来,便上来看看。
陆凡摆了摆手,说:“我们走!”
黄毛跟在陆凡身后,向电梯间走去,这时,他才回过头冷冷地扫了陈武一眼。
陈武当即脖子一缩,心头发凉,向后倒退了几步。
等到陆凡二人消失在拐角处时,陈武这才松了一口气。
“江海霞,你为什么不告诉我,这个小农民是个混混?你想害死我吗?”陈武脸色阴沉地说。
“陆凡不是混混。”江海霞一愣,随即肯定地回答。
“哼!不是混混?刚才那个黄毛都喊他,陆哥,你还想替他狡辩!”陈武。
“他真不是混混,对了,他是我们村的郎中。”江海霞想起黄毛脸上的淤青,说道。
“郎中?”陈武同样想起黄毛脸上的伤痕,他眼睛一亮,腰杆又直了起来,“原本是个赤脚郎中,真是虚惊一场。”
。
黄毛开着车子,来到赵氏药材附近,停了下来。
陆凡下车后,便让黄毛先回去。
他望着不远处的高大楼房,嘴角微扬:“赵布仁,我来了。”
赵氏药材二楼的宽敞卧室内。
赵布仁穿着一条红色内内,躺在他的大床上,脸色铁青。
他费了老大的心思所布下的局,竟然泡汤了,还差点让他进了警察局,真是气死他了。
赵布仁眼中寒光闪动。
必须要再想个办法,弄死这个小农民,否则,他赵大少的脸面可就丢光。
他们赵家是江州市的大家族,想要整一个小农民,实在是有着太多的方法。
不一会儿,赵布仁脸上的怒气就慢慢消退,取而代之的是可怕的狞笑:“小农民,你给本少等着。”
气虽然消了,可是,满肚子的怒火,让他很不爽,必须要泻泻火。
他当即从床头取了两粒蓝色的小药丸吞了下去,再拿出手机,将正在一楼整理账目的女秘书,叫了上来。
时间已经很晚,赵氏药材的大门早已关闭。
陆凡灵识一扫,发现一楼已经没人了。
他来到墙根,轻轻一跃,落在了二楼阳台上。
透过玻璃窗子,他看到了房间里的钱掌柜。
陆凡脸色一愣,钱掌柜竟然在房间里练瑜伽。
他穿着短裤背心,露出排骨似的身板,坐在垫子上,正比划着某个高难度的动作。
钱掌柜练得很专心,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
陆凡不禁感叹,一个五十多岁的老男人,大半夜的在房里练瑜伽,老家伙的精力果然旺盛啊!
他身形一动,又来到另一个玻璃窗外。
终于发现了赵布仁。
赵布仁穿着一条红色内内,躺在大床上。
他手里拿着一本女优写真画册,或许是看得太兴奋了,红色的内内支起了一顶小帐篷。
“小丽,你怎么还没出来?快点!”他扔下画册,满脸不耐烦地喊着。
“来了,来了,赵少,你今天怎么了,白天都搞了八次,还想要!”外面的浴室里传出一道女子的声音。
“少啰嗦,本大少今天心情很不好,要泻泻火,对了,再帮我端杯水来。”赵布仁药力上来,有些口干舌燥。
陆凡站在窗外,冷眼观察着屋内的动静,心想:“这家伙真够淫荡,竟然日夜宣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