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谁啊？”

张学文和冷风叫了半天也没人答话，便好奇的走到那排货架后一看，只见三五个老头老太太，正一人拎个麻袋，搁不远处装瓜果蔬菜呢。

见两人手电照过来，老头老太们还忙示意他们调整手电角度，别影响他们挑菜。

“老爷爷，刚才是你在说话吗？”

张学文把手电对着天花板，走过去冲着个白发老头问话，谁知这个老头还没回话，另一头一个挑西红柿的驼背老头悠悠说道：

“不是他，是我说的。”

“哦，老爷爷，你为什么说他们很坏，他们干什么了，是欺负你们了吗？”

张学文见状走过去询问，冷风这时也一脸好奇的凑了过来，谁知驼背老头看了两人一眼，又摇了摇头道：

“就是很坏，就是两个畜生啊，畜生……”

“哎呀，老李头，你少说两句吧，别忘了你家里还有个孙女，不怕人报复啊，挑完菜赶紧走吧。”

谁知之前那个白发老头，忽然在隔壁劝了句，俨然也是觉得跟这俩孩子说，也没有用，反而引火烧身。

“别啊，两位老爷爷，你们知道什么说就是了，我们肯定不会告诉别人的，说吧说吧……”

冷风实在搞不懂这些上了年纪的人，怎么老是说话说一半，是不是说话超过五十个字，会掉寿十年还是怎么的？谁知张学文忽然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