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着,说不定没过几日就被唐家那边的人抢了去。
“甚好。”他一招手,面前多了一人,“去办一下。”
“是。”
南禾与千竹醒来,着急地跑出来找自家主子。
见人没事,松了一口气,这心还没放下呢,又见到院子里多了一个陌生男子,千竹又戒备起来。
南禾见过凌清予,倒是不紧张,“原来昨夜救了我们的人是凌公子。”
“凌公子?”千竹望向院中的人。
“是啊,上回我跟主子在琼华楼见过他,没想到凌公子也来了湖陵县。”
凌清予察觉到身后的视线,便知他们起来了,唤了姜砚秋进屋,“外面风大,还是进去吃点东西,等下马车到了就回玉泽县。”
还是早些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为好。
“我们有马车。”
“你要坐那个马车,今日便走不了。”
“为何?”
“太颠簸,你的伤不想好了?”
“……”姜砚秋想了想,又道,“我们还要备份年礼给湳大师。”
来都来了,总不好什么表示都没有。
“放心,已经备好了,马上就到。”
“主子,凌公子。”
南禾上前见礼,千竹也默默行礼。
姜砚秋见他们二人没事,也放下心来,“先吃一下东西,等下收拾一下,我们回去了。”
“好。”二人转身回去洗漱了。
姜砚秋两人刚进厅堂,外面就有人乘着大马车过来,那人下来,将车上的东西带了出来,还有两食盒。
那人把食盒放下就要出去,又被凌清予喊住,“你去把这个药熬了。”
“是。”
那人拎着药包往厨房去。
姜砚秋听见药,舌头就开始发麻。
看着凌清予不知道该作何表情,“你还会开药方?”
“会点皮毛。”
“会点皮毛你就敢开药?”
“放心,吃不死人。”
姜砚秋:“……”
不行了,这人得军法处置!
千竹二人刚刚进来,并没有听见这些,也不知姜砚秋受了伤。
匆匆吃了饭,就被派去给李峪湳送年礼了。
回来看向自己主子捏着鼻子在喝药时,才知晓了昨夜的惊险,两人都吓出了一身冷汗,看向凌清予的眼神里多了好些感激之情。
知道了主子身上有伤,他倒是没敢拦着主子与凌公子共乘马车,喊了南禾跟上照顾主子。
那马车夫一见这个小丫头也想上前,手中佩剑横了出去,“我家公子不喜外人靠近。”
南禾被他吓了一跳,定了定神,坚定道,“我家姑娘受伤,我得照顾她。”
“让她上来。”马车内传出凌清予的声音。
南禾上了马车,差点被内里的华丽晃花眼,坐垫又宽敞又柔软,人都可以躺着睡觉了。中间的小桌上,摆着小火炉子在煮茶,还有几盘精致点心。
凌公子真是太会享受了!
她坐下,把抱着的手炉捧给姜砚秋,“主子,给!”
姜砚秋拿出毯子下的精致手炉,晃了晃,“我这有,你用吧!”
南禾张了张嘴,没有说什么。看向对面的凌公子,他已然闭目养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