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安柳真的没有回来,林老婆子就要出去找人。
“阿奶,我们又不知道她同学家在哪里,再说天都黑了。
她可能就是贪玩回来晚了,然后被好心留宿了呢?明天一定就回来了,等她回来了你就打她,谁让她让您这么操心。”
死道友不死贫道,总比让老太太觉得是她把安柳带到山上弄丢的好。
“这丫头!”林老婆子也觉得大孙女说的有道理,只不过躺在床上翻来覆去,辗转难眠。
安丽自然不会担心安柳,只不过有点疑问是什么事导致她还没有下山,这一点都不像她的风格。
等所有人迷药过去已经是隔天,安柳现在只想快点审问,然后最好送她回家。这里的路她不熟,关键是没地图。
安柳把神识全部放开,扫射了自身所在地,确认对自己无伤害后,把神识范围收缩为三丈。
审讯室,坐着三人,一个人问,一个人拿笔记录,而另外一个就是那个司机。
审问过程出奇的顺利,因为有问必答。
他们的团伙有8人,而被问起其他人的时候司机表示有四个暗哨在县里待命,但具体地址不详,再问到还有三个人在哪里?他就回“死了。”
“怎么死的?”
“被火烧死了,还有两个被割了头。”一说起这个情绪终于不是平静如水,眼中都是俱意。
“怎么烧死的?为什么会被烧死?谁烧的?”一连三问。
而这会儿司机却总用“不知道”来回答。
审问的两人对视一眼,其中一人继续开口道:“那另外两个人被谁割了头?用什么武器割的?”
司机还是一脸俱意回“不知道。”关于安柳所有的一切都被抹去。
而且这个司机也只不过是个小喽啰,太过机密的事他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