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师北洛的帮助下,越清浅为君安做了个相当漂亮的环切术。
缝合好以后,看着师北洛那狂热的眼神,越清浅笑道:
“手术很成功,以后大皇子殿下就没有不能人道一说了。”
“就这么简单?”
师北洛意犹未尽的咂咂嘴,越清浅说是小手术,他一开始还以为越清浅说得太轻巧了,没想到真的过程很简单,切除缝合,用了一炷香的时间而已,还没准备的时间长。
“每日换药包扎,修养个七八日就没问题了,至于缝合用的羊肠线到时候会自行吸收。”
说着越清浅已经收拾好了自己的药箱打算离开的样子。
师北洛问道:
“要不要等伯瑜醒来,他的药效时间不长,在这里用过晚饭咱们一道回去。”
越清浅摆了摆手婉拒了师北洛的好意,她不能再宫里久待,最近太子发了疯一样的纠缠她,她还是早点回去的好。
临走前,越清浅嘱咐师北洛可以在小动物身上练习下刀,师北洛投桃报李给了越清浅一个减肥药的方子,让她试试。
于是越清浅便带着青团匆匆赶往宫门,准备坐车回去。
谁知一掀车帘,太子君禾正端坐在她的马车之上,正手拿两个光滑的山核桃把玩,一双狭长凤眸微微阖着,正闭目养神。
越清浅无奈的扶额,这才知道外面的马夫为何用一脸便秘的表情看着自己了。
她只好有气无力的给君禾行了个礼。
“臣女,见过太子殿下。”
君禾缓缓睁开双眼,斜瞥了越清浅一眼。
还是一身肥肉,毫无女子的美态,看一眼便使眼睛生疼,他略带嫌弃的移开视线对越清浅抬了抬手:
“起身吧,不必多礼。”
越清浅蹲的腿也累,赶紧起身坐在马车里。
这时原本狭小的马车空间便更加狭小了,君禾眼中嫌弃更浓,收敛了一下坐姿,皱着眉头就问她:
“怎么?见本宫就病的起不来,见大皇兄就自己屁颠颠的往宫里递帖子?”
越清浅沉默不语,没回答这个问题,怕又给他激怒了,拿《女诫》来恶心自己。
君禾见她垂眸不语,语重心长的说道:
“你是本宫的未来太子妃,一言一行当格外注意,你如今跟大皇兄来往过密了,会被有心人拿住把柄……”
“太子殿下言重了。”
越清浅最怕听到的就是“未来太子妃”这五个字,简直让人汗毛倒竖。
“臣女貌丑,无才无德,配不上太子妃之位,还请殿下另择贤妻。”
君禾闻言狠狠白了她一眼,她以为自己很想娶她似的。
“这是咱们儿时由父皇做主定下的婚约,你必须履行,况且除了本宫还有谁要你?”
他正说着,忽然一双狭长凤眸眯了起来,仿佛察觉到了什么,戒备的看向窗外。
越清浅听着君禾那一番自说自话,心中愈发厌烦。
忽然,马车外突然传来一阵嘈杂的脚步声。
紧接着一道黑影如鬼魅般闪过,瞬间出现在马车窗前!
那是一名身着内侍服装的刺客,他手中寒光闪烁的长剑仿佛是死神的镰刀,悄无声息的刺穿了马车壁,目标正是越清浅。
“阿浅小心!”
君禾几乎没有犹豫,电光火石之间将越清浅猛的推开!
下一秒,车厢仿佛纸一般被撕裂,那道黑影似乎将要远遁,而在那之前他手中长剑划出一道新月般的弧线朝着越清浅的脖颈而来!
越清浅瞪大眼睛,她身形臃肿想躲避那么快的剑几乎不可能,眼见着长剑逼近,一股寒意遍布全身,心中只有一个念头:
我又要死了。
就在她无比绝望之际,君禾的脸出现在她眼前,只听得刺啦一声,那长剑似乎划破了他的衣衫。
“太子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