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一手可是拿不准了,到底是怎么了,“江大夫,你能看出个这是什么原因吗?”
江彤试试,先给病人把了把脉。
病人见有人触碰,丝毫没有反应,他没死,有意识,但是真的没有精力搭理对方。
他现在觉得好死不如赖活着这句话纯纯是放屁。
现在这副鬼样子太受罪了,不但自己受罪,还要脱离家里人,这阵子光是看病就花了家里一半的钱了。
倒不如不要浪费钱了,回家等死算了,反正治也治不好。
江彤把着脉,问道:“哪里疼,或者哪里不舒服吗?”
病人不说话,过了一会,张了张嘴,又闭上了。
江彤:额......。
这种情况江彤也第一次遇到,不过在刚才的把脉过程中,她用精神力探查了对方的全身。
发现有一缕黑气,这黑气有些似曾相识。
和肖家的很气同根同源,但不是一种,可能她真的是第一次遇到吧!
江彤不死心,又用精神力查看了一会儿,这一看不得了了。
她突然意识到为什么有一些似曾相识,但又想不起来了。
在下乡之前,去山上谷家遇到过,可能是时间太长,有些模糊了。
不顾江彤确定这就是和谷家一模一样的黑气,那也就是说,华国还有小日子的余孽。
她不明白,就然都是余孽了,为什么不夹着尾巴做人,就这么堂而皇之的伤人,不怕被发现吗?
看着江彤脸色一会凝重一会又沉思的样子,陈一手觉得这还是好像没那么简单,小声嘀咕道:“江大夫,是不是问题很严重啊!”
连江彤都皱眉的事情,那自己没看出来,也就说的过去了,自从第一次分开后,他仔细研究过江彤的小药丸。
那可不得了,他是看不明白,但药效那是他见过最厉害的。
江彤回过神来,抬头看向陈一手,“也不算很严重。”
“那你能治疗吗?”陈一手显得有些激动,这种也算是疑难杂症了,待会儿他得好好学学。
“我也不太确定,试试吧!”江彤起身出了诊室。
陈一手赶紧跟上,“江大夫,您是要开方子吗?案桌在那边。”说着手指向后方。
“不用,给我准备一碗水就行了。”江彤找了间空的诊室,等着陈一手送水过来。
陈一手皱眉,要水做什么,疑惑归疑惑,但还是盛了一碗水过来,一进来,就见江彤手拿黄符。
天啊!他看见的是什么?这........。
江彤没有藏着掖着,虽然这时候,反对封建迷信,但是他不是偷偷进行嘛。
陈一手没好事,江彤还是比较信得过这人的。
陈一手赶紧将门关上,脸上紧张的样像是做贼似的,“江大夫,你这是......”
“将符纸燃烧,化为的灰烬混到水中,让病人喝下去。”江彤淡淡的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