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抵达巴陵,需经过潘阳湖。
但咱们的部队大多都是旱鸭子,不通水性,而且眼下还没有船只。”
说到此处,张献忠无奈地摇了摇头。
众将听了,也都面露难色,交头接耳地议论起来。
张献忠抬起手,示意大家安静,接着说道:“而如果要绕过潘阳湖,那路程就会延长许多,这不仅会耗费大量的时间和精力,还可能贻误战机。”
这时,龚济民站出来说道:“大帅,那咱们该如何是好?这可真是两难的抉择啊!”
张献忠目光扫过众将,说道:“所以,今日把此事说与诸位知晓,大家一同商议商议,看看有何良策。”
众将陷入了沉思,营帐内一时安静下来,只听得见众人沉重的呼吸声。
张献忠看着陷入沉思、眉头紧锁的众将,双手背在身后,缓缓说道:“此事重大,一时半会儿也难以决断。
诸位都先回去好好想想,看能否想出什么好办法来应对这困境。”
说罢,张献忠挥了挥手,示意众人散去。
众将面面相觑,脸上均带着忧虑之色。
龚济民抱拳说道:“大帅,末将定当绞尽脑汁,想出良策。”
白文选也紧接着说道:“是啊,大帅,我们回去定会仔细琢磨。”
张献忠微微点头,说道:“好,都去吧。
记住,时间紧迫,务必尽快。”
众将领纷纷应道:“是,大帅!”随后便各自转身,步伐沉重地离开了营帐。
张献忠望着众人离去的背影,深深地叹了口气,喃喃自语道:“这可真是一道难题啊,但愿能找到解决之法。”
张献忠独自在营帐中,时而双手抱头,时而来回踱步,苦苦思考了许久。
只觉脑袋昏沉,眼前似有金星乱冒,他揉了揉太阳穴,自言自语道:“这般苦思,也无头绪,且出去透透气。”
于是,张献忠缓缓走出营帐,朝着周铁蛋和陈情令养伤的营帐走去。
一路上,他脚步略显沉重,神色间满是关切。
来到营帐前,张献忠轻轻掀开帐帘,走了进去。只见周铁蛋正半倚在床头,陈情令则坐在一旁。
张献忠赶忙走上前,轻声问道:“铁蛋,陈情令,你们恢复得如何了?”
周铁蛋想要起身行礼,却被张献忠按住:“别动,好生躺着。”
陈情令回道:“大帅,多谢挂念,已无大碍,只是还需些时日调养。”
张献忠看着他们,眼中满是疼惜:“你们都是为了大业负伤,可要好好养着,莫要着急,伤筋动骨一百天。”
周铁蛋说道:“大帅,末将恨不能立刻重回战场,为大帅效力。”
张献忠拍了拍他的肩膀:“莫急莫急,等你们彻底康复,有的是仗打。”
张献忠看着周铁蛋和陈情令,一脸郑重地说道:“我已决定让宿卫营护送你们回成都养伤,那里条件更好,有利于你们的恢复。”
周铁蛋一听,急得差点从床上蹦起来,大声说道:“大帅,万万不可啊!末将怎能在此时离开前线,末将要留在前线杀敌,保护大帅!”
陈情令也连忙说道:“大帅,我们这点伤不算什么,还能上阵打仗!”
张献忠脸色一沉,呵斥道:“你们这两个不知好歹的家伙!难道不知道伤筋动骨一百天吗?
就你们现在这样,还怎么上战场?”
周铁蛋梗着脖子说道:“大帅,我们能行!”
张献忠怒目而视,说道:“行什么行?而且宿卫营经过这次的战斗,就只剩下几百号兄弟。
你们若执意不肯回去养伤,万一有个三长两短,你们想让宿卫营就此除名吗?”
周铁蛋和陈情令闻言,都愣住了,一时不知该如何回应。
张献忠放缓了语气,接着说道:“你们放心回去养伤,等伤好了,再回来与我一同征战。”
周铁蛋咬了咬牙,说道:“大帅,那……那末将听您的。”
陈情令也低下头,说道:“末将遵命。”
张献忠点了点头,说道:“这才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