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中的皮带悬在空中。
一旁的易忠海忍不住插嘴道:“父母打子女本来就不罕见。”
“父母打小孩?现在可不同以前,你这道理真够奇怪。”李成材冷笑着回应,“你以为你是 ** 官啊?”
“你在那耀武扬威,大家还得听你号令吗?”
“你身为调节员居然一点法制常识都不懂?”易忠海一时语塞,还想为自己辩解。
“这是人家的事,你提什么法律法规……”
李成材不屑地回应:“如果你在街道公开这么说,你那协调员的职务很快就不保了。”
“我们应该提议所有协调员加强法律知识的学习,防止闹笑话。”
“封建的那一套,早过时了吧?”易忠海一时接不上话来,哑然失声。
“你……你别指望我能做晚饭给你吃了!”刘海中声音带着气愤。
“没关系啊。”刘光天淡然地说,“那就把粮食证还给我吧,我明儿就办手续转走,单独一个户口。”
“分家,休想!绝对不可能!”刘海中的心情变得紧张了,“你这孩子实在太不孝了。”
“刘海中,你这思想确实该更新了。”李成材在一旁轻笑着说,“所谓的不孝并不是你说了算。现在你还搞那些老封建那一套?”
“你要复辟吗,让所有人回到旧时代……”刘海中的脑袋一时间乱作一团。
“我不是这意思,我没有别的企图,就是希望大家和气生财。”刘海中连忙辩解。
“哼哼,你们还是住在同一个四合院里。”李成材冷笑地说,“成年了的孩子有权 ** ,别人无权干涉。”
闫埠贵与他的妻子杨玉花,还有三个儿子一同挤在一间屋子里,小女儿闫解娣则住在屋檐下的那间小屋里。
闫解成满心的不情愿,嘴里嘟囔着:“那屋子比这儿还小呢。”
闫埠贵狠狠瞪了他一眼,教训道:“想住大房子?自己去挣!有能力才是关键。你瞧瞧人家李成材家,房子那么多,那是因为人家有能耐!”
闫解成撇了撇嘴:“哼,还不是因为他爸是烈士。”
他玩笑开过了头,又补上一句:“要是你是烈士,咱们不也能发达啦?”
闫埠贵气得猛拍桌子:“你这混账玩意儿,是不是盼着我早点死啊?”闫解成见此情形,赶忙躲得老远,就怕老爸一怒之下揍他一顿。
就在这时,傻柱晃晃悠悠地走过来,站在李成材家门前大声呼喊:“雨水,出来一下,找你有点事。”
何雨水正在厨房里忙活着,一只手拿着野兔肉,另一只手拿着野鸡肉,正给它们进行焯水。听到傻柱的声音,她微微皱起秀眉,擦了擦手走了出来。
她心里清楚,这傻柱没啥事是绝对想不起来自己还有个妹妹的。“傻哥,啥事呀?”何雨水一边走着一边问道,语气很是平静。
傻柱脸上满是不怀好意的笑容,一边搓着手一边说道:“雨水啊,你看你不常在家,那屋子空着也是空着,不如就借给棒梗住住,行不?”
“先给我个理由。”何雨水不紧不慢,十五岁的她已经有了大姑娘的沉稳劲儿。
“这还需要理由?”傻柱一愣,接着装出一副为难的样子,“你看他们家地方那么小,棒梗一个大小伙子住着多不方便。咱们做邻居的,总得帮衬一把吧。”
何雨水轻轻一笑,眼中闪过一丝机灵:“前院的王家七口人挤在一间屋里,你咋不去帮忙呢?”
“嗨,他们是他们,咱们是咱们。”傻柱舌头打结,想要辩解。
“秦淮茹跟你是一家人?”何雨水的声音提高了几分,带着几分嘲讽,“你对她这么上心,却看不到亲妹妹的辛苦?你带回来的好吃的,哪次不是先紧着她?”
“现在连我住的地方,你都想送给她?”她顿了一下,嘴角泛起一抹嘲讽的笑,“她对你来说,到底是啥人呢?”
傻柱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周围看热闹的人逐渐围拢成一个大圈,院子里热闹得很,好像在举办全院的联欢会似的。
“不过是帮帮邻居罢了,你何必这么大动干戈。”傻柱有点面子挂不住,声音提高了些,“我把你养大……”
“你养我?”何雨水眼神一厉,像只愤怒的小辣椒:“你再说一遍试试?”
“那房子是你的?别忘了,房产证上写的可是何大清的名字!”何雨水冷笑一声反驳道,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给你个大房间住,已经是对你很宽容了,你还想独占?”